不說他背後的邵家。
就是斯沃琪,屈臣氏的各大股東。
這些人全部都是邵維鼎的潛在同盟。
“這是我給英國人的投名狀,哪怕是失敗了,也要讓英國人看到我們的態度。”
“何況我們也不能失敗。”
李家城咬著牙,布滿血絲的眼睛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覺得,我們該如何鬥垮邵維鼎?”
場麵沉默。
就連長江實業的總經理,此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鬥垮邵維鼎?
如今邵維鼎在整個港島產業如星雲密布,屈臣氏斯沃琪,兩家百億市值的集團,更是港島一眾富商不可逾越的高山。
這樣的人,怎麼敢談鬥垮?
而就在眾人都不說話之際,一名年紀最輕,臉龐最稚嫩的西裝革履青年打破了平靜。
“以小博大,無非就是用場外因素。”
李家城一聽,臉色一喜,看向那名瘦下青年:“阿寧,快說,什麼場外因素。”
這名西裝革履的瘦小青年,名叫霍鑒寧,今年29歲。
位任長江實業會計主任一職,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長江實業的首席財務官。
而這個位置,一般是領導者培養接班人,真正的心腹坐的位置。
能以29歲的年紀,就坐上這個位置,可見其能力。
霍鑒寧被七八雙銳利的眼睛注視,毫不慌張,淡淡道:“如何以小博大,其實邵維鼎早就給我們演練過一次了。”
“當初他手裡隻拿著一億港幣,就敢向資產近十億,全家族財產高達三十億的南洋黃家動手。”
“不就是調用了一切可以調用的場外因素,結結實實的打贏了一場蛇吞鯨的戲碼。”
李家城深吸一口氣:“你是說做空?”
“沒錯,就是做空。”霍鑒寧擲地有聲道:“當初邵維鼎以一篇檄文將黃家的喉嚨管子都給戳破了,再以事先一億收購到的股份作為籌碼,將寶成實業的股價攪了個天翻地覆,逼的黃家不得不斷臂求生。”
“咱們,要是想對邵維鼎動手。”
“最好的突破口,就是他的企業。”
李家城的胸口上下起伏,他揮了揮手,凝聲道:“繼續說下去。”
其他人也由原先的輕視不在意,慢慢的開始凝重,側耳傾聽了起來。
“邵維鼎並不是沒有弱點,甚至可以說有一大堆的弱點。”
霍鑒寧一步一步分析:
“首先,現在英國人站在我們這邊,昔日他的最大盟友,為他提供彈藥庫的彙豐銀行,已經棄他而去。”
“這是天時!”
“再次,我收到消息,邵維鼎在瑞仕收購的sh鐘表集團,即將要並購進斯沃琪集團當中。”
“這個決議一旦通過斯沃琪董事會,那麼斯沃琪集團毫無疑問將成為世界最大的鐘表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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