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黃易是吧?”
金雍走了進來看向黃易:“你的書我看過,靈氣勃發,沒想到你的曆史功底也這麼好,你說的沒錯,每逢亂世必有豪傑挽天傾。”
“幾十年前就是如此,現如今內地改革開放革故鼎新,全然一副新氣象。”
“你們或許不了解阿鼎,但是在我看來,他是港內最了解內地的人之一。”
本來因為港英政府的禁令滿腹怨氣的金雍,沒想到出門散心參加港島作家會,還能聽到黃易這番有見地有思考的言論。
這讓他感覺不虛此行。
“依我看,不見得吧。”
倪狂略帶嘲諷的搖搖頭:“我就是從內地遊過來的,對岸什麼做派我太清楚不過了,要發展肯定是要發展的,但是骨子裡的什麼大同共產不改了,就不可能有什麼大的發展。”
“人性就是自私的,對岸卻想人人都變成聖人,這怎麼可能。”
“還有什麼浦東成亞洲金融中心,青藏通鐵路,農民孩子進清北,這都是癡人說夢。甚至還登陸月球,人家美國能在十幾年前上月球,中國這片土地上就沒有科學的種子,拿什麼上去。”
倪狂是在五十年代犯了法偽造公章,從大草原一路潛逃到尚海,而又從尚海到廣東,再從廣東遊到港島的。
此後再沒有回過內地。
對於內地,他有一種恐懼的情緒。
他的這番話,可以說代表了相當一部分港人的認知。
國外對於邵維鼎的這番預言,大抵也都是這種看法,覺得邵維鼎過於樂觀不切實際,是在幻想。
他們打從心底裡,看不起中國,看不起中國人。
白人高人一等的觀念,因為十九世紀、二十世紀的殖民時代,早就在世界根深蒂固。
相信中國會重新崛起?
在西方人心中,這個世界早就被他們瓜分好了,留給中國的位置,當下就是一個第三世界的加工基地。
好好給發達國家縫衣服,做玩具就好了。
這些低端產業,就是給中國安排的定位。
為什麼這麼說?
後世因為中國的崛起,西方表現的相當緊迫。
德國媒體更是引用了德意誌銀行的一份分析報告,大概意思是:如果中國的製造業停留在生產玩具、衣服這些低端產品的階段,西方國家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危機感。
他們希望中國一直停留在“低端製造”階段,這樣自己就能繼續占據技術和市場的製高點。
但問題是,時代變了,中國製造不僅在高端領域崛起,還開始引領全球產業升級。
這對西方國家來說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於是歐美就開始了一係列的封鎖關稅。
本質就是,世界主導權正在交替。
這個世界,就是你多吃了一口,彆人就少吃了一口。
中國正在以不可阻擋的姿態重返世界之巔。
這讓西方一眾發達國家都感到了驚慌失措。
“老倪你這話就有些偏頗了。”
金雍搖了搖頭,“我去過深圳,也到過燕京,那裡現在雖然還比不上港島,但確實在發展,而且發展勢頭也很好。”
“而且,你覺得邵維鼎的眼光,比你差嗎?”
邵維鼎的眼光會差?
這話一出口,倪狂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當下港島的各個產業都能看到邵氏的影子,從文化到實體,從百姓日用到科技娛樂。
哪裡沒有邵維鼎旗下的產業。
而且近幾年,邵維鼎在海外的並購,其旗下產業的發展。
誰能不說一句,邵維鼎的遠見卓識。
“作為中國人,自然也是希望國家能變得更好的。”
“而且落後就要挨打遭欺負,所以肯定還是要發展的。”
黃占笑著出來打圓場,轉移話題道:“前段時間日本文部省在審定中小學教科書時,公然篡改侵略中國的曆史真相,美化侵略曆史的新聞你們還記得嗎?”
黃易溫瑞安幾人立刻點頭。
因為這件事,激起了海內外中國人的憤慨。
港島眾多媒體都對此進行了批評。
金雍當然清楚。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黃占接著道:“還不是因為日本經過這幾十年的發展,骨頭又硬了起來,如果我們中國再不強大起來,曆史恐怕還會重演。”
“所以不管是為了民族複興,還是為了民族的生存與未來。”
“中國就一定要強大起來。”
“前幾天,王福齡找到了我,說他寫了一首曲子,想讓我進行填詞。”
“正好,詞曲我也都帶來了。”
“你們幫我品鑒品鑒?”
說著,黃占笑著從口袋中拿出來一張譜著詞曲的紙張。
金雍最先接過。
看了一眼,麵色便有意外,看著不住點頭。
就連倪狂也是頗為意外。
帶著好奇,當紙張傳到黃易手上的時候,他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目光投去。
黃易清清楚楚的看到最上麵寫著一行大字——《我的中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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