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板知道今天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他眼珠子一轉,試探著問道:
“要不我賠償你們五百塊錢,今晚的住宿錢也不用給了。”
“鼠老六,動嘴!”
他特麼也好意思說出口,五百塊錢,打發叫花子呢?
“誒,彆彆,有事好商量,一千塊怎麼樣?”
“鼠老六……”
“一千五。”
“鼠老……”
“兩千!”
“鼠……”
“大哥,彆喊它了,我給你三千,多了真沒有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見孔老板一副死了爹的表情,心想三千塊錢難道對他來說這麼肉疼?
“五千,給我五千今天這事了了,算是精神損失費,另外,把你那個蚊香給我拿出來,免得你留下禍害其他人。”
其實蚊香是我想要,孔老板就算都給我,他知道配方的話以後還是能配置出來。
這玩意能算得上是現代版的迷魂香,保不準以後有什麼用處。
聽我開口要五千塊錢,孔老板咬咬牙,不舍的答應了下來。
“那…你能讓這個東西出來了嗎?它在那裡我慎的慌。”
我搖搖頭,告訴他先讓鼠老六在他褲襠裡待一夜,萬一他再起什麼幺蛾子,我可不知道能不能防住他。
“走吧,下樓拿錢。”
孔老板跟我顫顫巍巍的下了樓,到樓底下一看,大塊頭冬子還在昏迷當中。
誰能想到這麼大塊頭的一個人,居然能被老鼠嚇成這樣,人呐,有時真不能被外表迷惑了。
孔老板從抽屜裡抽出一遝錢,正好五千,這不明擺著是給我準備的嘛。
結果錢我又數了一遍,我太喜歡這種數錢的感覺了,而且錢上散發出的那種味道算不上好聞,但我特彆愛聞,可能這就是銅臭味吧。
“孔老板,錢我收了,今天這事咱就翻篇了,但還得委屈你一晚上。”
說完,我拿起剩下的半截繩子將他跟冬子綁在了一起,並讓鼠老大它們輪流看一晚上。
然後我去將旅館的大門鎖上,今晚,不接客了。
做完這一切,我拿著錢打著口哨上了樓,一小會的時間五千塊錢到手,要是天天能碰上這樣的事該多好啊。
“八爺,你看看,一遝錢,分你點,你說要多少?”
八爺扇了扇翅膀,說我現在的樣子,跟小人得誌沒什麼區彆。
我摸了摸臉,還有點疼,小人得誌是啥樣?我用本事賺來的錢,怎麼能說我小人得誌?
“嘁,你不要拉倒,明天給你買點核桃補補,你看看你現在,哪有我剛見你時的那種賤…意氣風發的樣子。”
八爺飛到窗台上,說它出去一趟,叫我彆關窗戶。
說完,它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我倒是不擔心八爺的安危,這家夥兩個人的腦袋加一起也玩不過它。
包子和閆川睡的跟死豬一樣,受他倆的感染,我躺床上沒一會就困的眼睛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