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我的老天爺,她怎麼舍得露麵了?
“花姐現在在哪?我跟她又沒什麼,純粹是許久未見有點想念,她為什麼不讓你們跟我說她來過?”
“她肯定是為了天峰山這個鍋兒來的啊,要不然到後倆嶺南幫怎麼會幫我們拖住江寧幫和潭州幫的?花姐不想讓你知道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她應該結婚了,肚子現在都挺大了,看起來應該沒多久就會生孩子了。”
包子的前半句話讓我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等聽到後半句的時候,我的心裡居然有種失落感。
她結婚了,並且懷孕了,怪不得這麼久沒有露麵了。
“你這啥表情?怎麼感覺你一副被人搶了媳婦的感覺?你不是說你跟花姐沒事?”
我懶得理包子,把被子往頭上一蒙,任憑包子怎麼調侃我,我都當聽不見。
回想起和花姐的那一次,我不禁苦笑起來,我們兩個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次的陰差陽錯讓我覺得虧欠於她,如今她找到了自己的歸宿,那我也好放下心裡的那層負擔了。
希望她,越來越好吧……
在普通病房的第三天,呂亮拿著東西看我來了,再經過包子一係列搜身之後他才得以進來。
“來一趟這裡,比進監獄都難。”
“誒,你彆這麼說,進監獄簡單,想進我這裡,可真不一定誰都能進來,怎麼,是大飛讓你來的?你跟他說,不用假惺惺的,等果子好利索了,我們自會上門拜訪。”
呂亮歎了口氣,說大飛本來想親自來的,但害怕我的傷口沒痊愈,一激動在繃開了。
“他來乾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
呂亮也很無奈,他坐下來,管閆川要了個蘋果啃了起來。
“這兩天大飛哥已經將老婆孩子放到了遠方親戚家,開始找江寧幫的人複仇了,不過那群人好像已經離開了石陽,大飛哥讓我告訴你們,他準備動身去江寧,跟江寧幫的人不死不休。”
閆川聳聳肩,問呂亮為啥不跟著去?
呂亮訕笑一聲,說自己不擅長用武力解決事情。
其實不管怎麼說,大飛我是不會選擇原諒他的,就算他有在難言的苦衷,出賣朋友的這種事是不該做出來的。
有可能我們在他心中還沒有達到朋友這個級彆。
假如是包子或者閆川,我想他們寧可捅自己一刀,也不會將匕首指向我。
不管大飛後續與江寧幫如何,那都隻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呂亮在這坐了一會就找借口離開了。
等他走了以後,包子去拿他帶來的果籃,拿出裡麵的水果之後,發現下麵居然有封信。
包子打開信看了一會,然後遞給了我。
信是大飛寫的。
“吳果,千言萬語我隻能說聲抱歉,事後想想,我當時確實是愛妻愛子心切,才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我不求你能原諒,但給我些時間,我要把江寧幫的人全部鏟除,到時候再找你賠罪,要殺要剮隨你便。”
我讀完,將信放在了床上。
世上的人呐,誰沒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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