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陰氣托著陽錢,老話說這是要借活人的陽氣還魂,雖說有些誇張,但在這個地方做生意肯定會經常生事端,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包子欲哭無淚,問四爺為啥不早點告訴他,四爺說我們也沒問,他也不知道包子要在這做生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工人匆匆跑過來。
他氣喘籲籲的說道:“包老板,我們在地下室改線路,發現一隻鼎卡在承重牆裡。”
文四爺聞言歎了口氣,說有些東西要重見天日了。
文化宮的地下室潮氣撲麵,包子舉著強光手電,光束掃過紅磚上的青銅鼎。
這鼎有半人高,饕餮紋裡嵌著黑乎乎的垢。
閆川撿起一塊碎石刮了一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果子,你看像不像屍油?”
“像你大爺?這鼎值錢不?弄出去補償我的損失。”
包子踹了閆川一腳,我摸著鼎耳內側的銘文,突然感覺指間有些刺痛。
借著燈光仔細看,那些蝌蚪文竟是用人骨拚成的。
文四爺突然拽開我:“彆碰,這是祭器!”
我趕忙收回手,心裡泛起了膈應。
“報官吧。”
文四爺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後,便離開了地下室。
包子耷拉著腦袋,彆提有多喪了。
第二天一早,河西區轟動了。
十幾輛警車把文化宮圍的水泄不通,文物局的人抬著裹屍袋進進出出。
包子蹲在馬路牙子上,哀嚎著:“老子的二十萬打水漂了!”
閆川說包子這是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我安慰包子,說這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早發現要比晚發現損失小的多。
要不然等裝修好了在發現問題,那損失的可不是一點兩點了。
當晚紫意軒二樓,我正重新溫習撼龍經。
“地煞鎖龍局,文化宮正好卡在逆鱗位。”
“咚…”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我趕忙打開窗戶,在我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八爺撲棱著禿了一半的翅膀撞進來。
“要死要死!”
它撲到我的茶杯前狂飲,那模樣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八爺,你咋回來了?”
“怎麼?不希望我回來?”
時紫意這時推門進來,看到八爺後嘴巴張成o形。
“紫意,你來的正好,快去弄點核桃來,我得好好補一補。”
“哦…好。”
時紫意出去後,我問八爺這些天都去哪了?咋弄的這麼狼狽?
八爺歎了口氣,看了眼那隻光禿禿的翅膀說道:“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那你倒是說說啊。”
“回來再說,爺我要先吃飽了睡一覺,都彆打擾我。”
等時紫意拿來核桃後,我倆一起給八爺剝核桃。
看著八爺狼吞虎咽的樣子,知道它肯定在外麵吃了不少苦。
我現在就很好奇,它到底乾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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