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我這個行業就分成三派,南派和北派,以及我的盜門。
但我對盜門的歸屬感不高,始終覺得和北派親近些,自然也把自己劃入到北派當中。
要說理由呢,我想是因為我生活在北方的原因吧。
至於搬山卸嶺這些,倒真是沒細細了解過。
我剛想問問八爺,帳篷區突然傳來騷動。
隻見兩個穿防化服的人抬著擔架匆匆跑過,白布下露出半截青灰色的手臂。
“好像是我上次碰到的那批人的屍體,看樣子是中了蜈蚣的毒!跟我來,我記得他們上次打的盜洞就在附近。”
八爺帶著我和閆川在滑坡邊緣找到了一處被碎石掩埋的入口。
八爺用爪子扒開碎石,露出半截刻著雲紋的墓磚。
“這就是側墓道入口,小心些,這裡麵的機關可毒著呢。”
我和閆川不敢大意,從見幾天八爺的講述中,就知道這裡絕對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地方。
清理碎石,沒多久便看到一排石牆。
閆川用登山鎬撬開石縫的時候,我突然聽見細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我反應迅速,一把將閆川撲倒,兩支生鏽的弩箭擦著頭皮飛過,深深釘進了身後的柏樹。
“連環翻版機關,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從側墓道進入,用鏟子敲擊石麵,聽聲音找承重點。”
八爺的話音剛落,暴雨竟然漸漸停歇下來。
月光從雲縫裡露出來,這場雨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我和閆川開始逐個敲擊石牆上的石塊,當敲到第六塊時,聲音有些空鼓。
我和閆川對視一眼,他突然大力踹出一腳,接著,整個墓道突然震顫起來。
八爺大喊後退,卻已經來不及。
青磚地麵瞬間塌陷,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幸好閆川早就綁了安全繩,這才沒直接掉下去。
順著繩子下墜,在這個過程中,我撞上了突出的石台。
手裡的強光手電滾落深淵,借著頭頂的月光,我看見石壁上用熒光筆畫的歪歪扭扭的箭頭。
“八爺,這是之前那夥人留下的?”
八爺搖搖頭,說當時並沒在意這些。
我和閆川落到地下,開始順著標記往裡走。
來到岔路口,八爺飛上左側石梁,忽然咳嗽起來。
“咳咳,這黴味,是屍蠟燃燒的味道。”
我摸出羅盤,磁針開始轉動,八爺看了一眼羅盤後說道:“這邊有空氣流動,跟著風走。”
我問八爺這條路它走沒走過,八爺還是搖頭,說它也是第一次走,該怎麼走,也是靠直覺。
我操了,那豈不是說這裡很大?
“八爺,你說的那些大蜈蚣怎麼沒看到?”
八爺賞了我一個爆栗,說一看我就是那種上課不專心聽講的學生。
“大蜈蚣不在這裡,而是在我從山縫裡進去的那個墓室裡。”
這時,閆川突然開口道:“有沒有可能,這兩個地方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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