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我借二十萬是想救我姑娘的命,她得了白血病……”
我就說嘛,他昨晚的那個狀態,就是有心事導致的,原來真是錢。
時紫意聞言,很痛快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我伸出手。
“親愛的,借我點錢,從財禮裡麵扣。”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沒說出來話。
合著她借出去的錢得我出唄。
不過這話咱不能說出口,要不然晚上撈不著上床了。
“我這都給他取錢去。”
取錢的路上,我還想著,昨晚為啥要去湊那個熱鬨。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孔祥開所言屬實,這些錢真能救他姑娘一命,那他即使不還也無所謂了。
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能抵消一下我盜墓損陰德這事。
想到這裡,也就釋然了。
回到紫意軒,八爺這傻鳥居然跟孔祥開聊的唾沫橫飛。
當我把錢遞給他時,孔祥開起身鄭重的對我鞠了一躬。
“小兄弟,這錢我絕對還給你,祝你和紫意白頭偕老。”
看著孔祥開離去的背影,八爺不禁咂了咂嘴。
“這世上啊,沒心眼的人,最容易被算計,利益至上的社會,有多少他這樣的人走投無路啊。”
“咋回事,八爺,這麼感慨?”
“你問紫意那丫頭去。”
傻鳥就是這樣,明明自己能說的話,非憋在肚子裡。
“我昨晚不是說了,孔祥開是退伍軍人,本來退伍後被安置到了武裝部,但名額被有關係的頂替了。”
“那他為啥不找人理論?”
“都說了人家有關係。”
我摸著下巴,心想著孔祥開又不是不認識時老爺子,跟他老人家說說,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三伢子兩天後返回了粵州,閆川整天跟包子去鬼混,八爺也跟包子和好了,跑藥王觀找大灰玩去了。
李八指和麻五偶爾回紫意軒一趟,基本都是過來取貨。
江湖上最近也平靜了許多,沒有聽說哪裡又出了什麼大墓。
孫耀福和秦嶽之間也沒了動靜,宋家還有南粵珍奇會也沒了消息,就連吳老二,都待在曹州老家。
似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進入了平靜期,但暗處是不是暗流湧動,那就不得而知了。
七月中旬,陽光最毒辣的季節。
我正蹲在電風扇旁喝北冰洋汽水,天氣熱得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紫意,安裝空調的怎麼還不來?”
“急什麼?以前沒空調的日子不是照樣過?”
時紫意遞給我一塊西瓜,冰鎮的,和汽水一起進胃,通透的不得了。
“包子和閆川好幾天沒來了,這倆小子不會腎透支了吧?”
“哐當”一聲,紫意軒的大門被包子踹開。
“姓吳的,能不能不要背後嚼人家的舌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的腎透支了?”
剛才的話正好讓包子聽見,他拿起櫃台上的西瓜,三兩下解決了一塊。
“閆川呢?你倆最近不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包子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我,最近是不是待的無聊?
我用腳丫子想,這家夥肯定不知道又從哪弄的小道消息,準備出去走一趟。
但這大熱天的,我實在懶得動。
“不無聊,天天喝茶看報,過的倒是挺充實的。”
“你放五彩斑斕羅圈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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