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中,我和強子還有老胡三人趁機迅速擠出了房門,衝進了走廊。
身後房間裡傳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怒罵聲和慘叫聲,顯然是那夥人自己先乾起來了。
“快走!”
我一揮手,三人沿著走廊朝著樓梯口狂奔。
樓梯口還守著兩個人,正伸著脖子往我們房間看熱鬨,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衝出來了。
強子二話不說,上去一記狠辣的甩棍放倒一個,老胡也同時出手,匕首柄砸在另一個的後頸,那人哼都沒哼就軟倒在地。
我們不敢停留,一路衝下樓梯。
旅館前台服務員早就嚇得躲到了桌子底下。
衝出旅館大門,我們不敢走大路,一頭紮進旅館旁邊那條堆滿垃圾的黑暗小巷。
巷子深處,隱約還能聽到旅館三樓傳來的打鬥叫罵聲。
強子一邊跑一邊忍不住樂:“老板,你這招太損了,一塊破銀元讓他們自己人打起來了。”
老胡也笑道:“估計那個叫田誌國的,現在正在被群毆吧。”
我喘著氣,心裡卻沒有絲毫放鬆:“彆高興太早,這隻是暫時脫身。賀老四那邊還沒有解決,周雙那還得處理下,最好讓他永遠消失!”
我把消失這兩個字咬的非常重,強子聞言,點了點頭,說這事交給他,保證把事乾的乾淨利索。
我們在黑暗的巷子裡七拐八繞,確認暫時沒人追上來,才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停下,商量下一步先乾什麼。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周雙。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在巷子裡喘勻了氣,強子抹了把臉上的汗,說道:“要不我現在去趟周雙家,先弄了他?”
我搖搖頭,冷靜分析:“現在去也無濟於事,周雙不是傻子,他斷了一條腿,肯定不敢待在家裡等死。我要是他,那麼找個黑診所接骨,要麼直接跑路。”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他跑了吧?”
“跑?他斷了一條腿,能跑多遠?”
我冷笑一聲,掏出手機:“本地人信不過,還得是讓袁泉用他的路子查。”
電話接通,我直接對袁泉說:“老袁,再加個急活兒,周雙那家夥被強子廢了一條腿,然後又不消停了。你動用一下關係,查查首陽大小醫院,診所,特彆是那種見不得光的黑診所,看看有沒有接受一個斷腿的。重點是私人診所,他應該不敢去醫院。”
袁泉在電話那頭回應:“我知道了,但首陽那邊關係網一般,時間可能會長一點,有消息給你打電話。”
掛了電話,我們三個找個隱蔽的橋洞底下藏著,默默等待。
夜晚的首陽並不安靜,遠處偶爾傳來警笛聲,估計是衝我們剛才那旅館去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手機終於響了,是袁泉。
“有消息了!”
袁泉語速很快:“下午兩點多,一個地下小診所接了個斷腿的傷員,不過那小子在那隻做了簡單止血固定,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誰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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