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川突然壓低聲音,指著不遠處一塊半埋在土裡的大石頭。
那石頭表麵好像刻著什麼,但被泥土和苔蘚覆蓋了大半。
我倆湊過去,小心清理掉表麵的雜物。
石頭上刻著一些扭曲的符號,和之前在地下溶洞裡看到的有些相似,但更加抽象難懂。
“有戲。”
包子話音剛落,旁邊樹林裡傳來響聲。
我們立刻警覺的躲到一塊大石頭後麵。
隻見兩個穿著勞保衣服,但眼神飄忽,動作警惕的男人從林子裡鑽了出來,他們也在這片亂石灘附近轉悠,東看看西摸摸。
“是哪個勢力的人?”
包子用氣聲問我,我搖搖頭,不確定。
看來忠哥說的對,那些人裡不都是吃乾飯的,也有高人推算出了這裡,這片凶地也引起了彆人的注意。
我們按兵不動,看著那兩人轉了一圈,應該是沒發現什麼特彆的東西,又嘀咕著離開了。
等他們走遠,我倆才從石頭後麵出來。
雖然沒找到決定性線索,但至少證實這個方向值得關注。
我們把那塊帶符號的石頭位置牢記在心,準備回去告訴忠哥。
回去的路上,還出了個小插曲。
閆川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看到路邊有一叢野莓,紅彤彤的很是誘人,非要摘來嘗嘗。
我攔都攔不住,結果他剛塞進嘴裡沒一會兒,就捂著肚子嗷嗷叫,說舌頭麻了,肚子也疼。
我一看那野莓的葉子,心道不好,這玩意兒好像有點微毒,吃多了要拉肚子。
果然,回去的路上,閆川每隔十幾分鐘就要找個草叢解決一下,臉色煞白,腿都軟了。
我一邊忍著笑一邊還得攙著他,這應該是隻有包子能乾出來的事,也不知道他抽哪門子邪風。
看來守啥人學啥人,在一起時間久了,也有點二逼屬性了。
晚上回到旅館,杜三手已經回來了,正唾沫橫飛的跟著忠哥吹牛。
包子和忠哥那邊在斷崖沒什麼大發現,隻是感覺那裡氣流異常,而且岩石結構似乎有人為加固的痕跡,但年代久遠,無法確定。
彙總了一下信息,雖然進展緩慢,但至少不再是兩眼一摸黑。
忠哥劃定的三個區域,有兩個都顯示出來不尋常,而且確實有其他勢力在關注。
杜三手也摸到一些零碎信息,比如阮成功的人最近在大量采購一種特殊型號的防水強光探照燈,還有一個勢力的人好像在偷偷打聽附近懂古文字的人。
忠哥眯著眼睛,手指敲著桌麵:“阮成功難道想下水?如果傀侯墓真在水下,那咱們還真玩不過他們,這幫水鬼擅長的就是這個。”
確實,掏水洞子,我們沒一個擅長的。
平時扒扒水還行,真要在水裡找傀侯墓,阮成功他們的天然優勢太明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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