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坐在床上的敏慧看著手機大喊道。
“你大叫啥?”夏雪假裝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
“我姥姥來a市治病了,我媽要我趕緊回去。”敏慧神色慌張地說。
“嚴不嚴重啊?”
“不清楚,我媽說化驗結果,過幾天才出來。”
“那你要不要早點回去?”
“嗯,我明天就辭職。”
夏雪跑到敏慧的床上抱了抱她說:“彆擔心,沒事的。”敏慧自我安慰似的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敏慧便提出了辭職,因為要離職辦手續,敏慧乾完了一天的活,晚上下班後,才回去。
“慧慧。”夏雪拉著敏慧的手,依依不舍。
“你在這裡要好好乾活,不要整天犯糊塗。不要整天想著去湖邊玩水,要多穿點衣服。”敏慧叮囑著。
“慧慧,我想跟你一起走。”夏雪嘟著嘴說。
“再堅持十天,你就能領到一個月工資了。做事彆想著半途而廢,我這是特殊情況,不得不走。知道嗎?”敏慧像老師一樣訓斥著她。
“知道了。”夏雪依舊拉著敏慧的手不肯放。
“真的要走了,我上車了。”敏慧與夏雪道彆。
看著車子漸行漸遠,夏雪眼眶都濕潤。敏慧都走了,她真不知道留在這裡乾什麼?畢竟她又不是熱愛勤工儉學的三好學生,堅持留在這或許是為了某個人……
夏雪形單影隻的乾了兩天活,人果然是群居動物,沒有敏慧的日子,夏雪告絕到了孤苦伶仃的滋味。這兩日依舊沒看到韓零冽,就連他發來信息也越來越少了,每天就一句問候,夏雪興高采烈的回複,可那邊卻像石沉大海般,沒多餘的回應。夏雪並不懂什麼是相思,她隻知道她想見到他,她想收到他的回複。
窗明幾淨的房間裡,一張桌案,一個男子,一幅畫。隻見畫上是一片花海,花海中央是波光粼粼的湖,湖邊有一個穿著古裝的少女,正提著裙擺,探頭望向湖麵。男子在畫上提筆寫道:紅豆生南國,此豆最相思。
男子看著畫正入神,來人走到他的身旁都沒有察覺到。
“想她,為什麼不去見她?”
韓零冽回過頭來:“舅舅,你怎麼來了?”
中年男人回複道:“我不來,怎麼知道你還藏有這心思?”他指了指畫上的少女。
韓零冽連忙把畫收起來:“我畫著玩的。”
中年男人笑了起來:“哪個男子不多情?舅舅懂的。”
“舅舅,我這種情況哪敢想這些,不是害了人家嗎?”韓零冽傷感的說。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侄子帥氣又多金,那個女孩不喜歡。”
韓零冽訕笑道:“舅舅,你這是黃婆賣瓜,自賣自誇。”
中年男子大笑起來:“放心大膽去愛,你的病,舅舅自會想辦法。”
韓零冽無奈地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