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泰和和太禾因為團隊規模不同,項目獎金分紅方麵不好比較。
同樣一個兩千萬的項目獎金池,君泰從上到下每個環節依次分潤,最後分到個人手裡的獎金餓不著但也吃不撐。
太禾則是有能力就撐死,沒能力就餓死。
儘管如此,唐曼和蘇禾還是對謝景行的說法感到驚訝,一年兩次上百萬團建經費,那年終獎……
“太禾在常規獎金分紅製度之外,老謝個人出錢給全體員工製定了激勵計劃。”謝景行解釋道。
唐曼搖搖頭感慨道:“怪不得聽公司裡的年輕同事說,這幾年他們參加社交活動都不願意遇到的太禾的單身男性。”
“太禾的女同事們也很搶手。”
謝景行補充道,三人邊說著邊各自落座。
有兩位領導在場,大家表現收斂許多,規規矩矩無聊的玩著德州撲克。
蘇禾和唐曼昨天晚上想請實習生們吃飯就是走個歡迎流程,結果被謝景行打包安排到今天。所以她們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索性做樣子似的玩了會牌,便宣布自由活動。
唯獨謝景行被強征勞力,扮演球童兼職裁判。
彆墅二樓陽台,幾位實習生品嘗著下午茶,遠遠旁觀莊園一角的標準室外網球場上兩位女領導揮汗如雨,謝大公子跑斷了腿來回撿球。
齊天忍不住砸吧嘴:“謝總局氣,犧牲小我以身飼虎真男人。”
“她們沒說什麼時候走?”宋安梨坐姿優雅品了口紅茶,語氣帶著不掩飾的心疼。
趙夢澈整個人蜷縮在躺椅上悠哉悠哉挖著冰淇淋往嘴裡送,含混不清說道:“急什麼,怎麼也要吃過晚飯,一起看我們的第一期節目吧。”
宋安梨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準備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