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之前島國攪和她婚禮的事,還是以後即將發生的這些事兒,確實都挺讓人窩火的。
夏黎深吸一口氣,抬眼看向柳師長。
“真的不能把那些毒氣彈全都給島國政府郵回去嗎?
我願意出郵費。”
柳師長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的看著夏黎。
“你真覺得對方的海關都是死的,你想郵什麼都能郵得過去?”
夏黎:“要不在他們海關附近引發一場動亂,把東西偷偷送進去?”
柳師長:……
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想方設法的要把人家政府和皇宮裡的人全部弄死?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眼前這小丫頭比起島國那些人更恨的是毛子國和米國的那些人吧?
難不成是看到那些毒氣彈臨時升起來的愛國主義?
柳師長在腦子裡麵盤算,有沒有什麼突破口可以讓夏黎放棄退役的想法,可嘴上回複夏黎的速度卻並不慢。
“不要想引戰這一茬了,你死心吧。”
夏黎撇撇嘴,又朝沙發的方向靠了回去,整個人跟沒骨頭一樣。
眼睛轉了一圈,提議道:“要不你們跟島國談筆買賣?”
柳師長知道夏黎餿主意多,這幾年沒少讓那些外國人吃虧,還有苦說不出,現在聽她又要出餿主意,立刻來了精神。
“此話怎講?”
夏黎並沒有第一時間拿出做生意的具體條件,而是先說出了可以讓島國知道她是在故意打擊報複的說法。
“那毒氣彈可把我嚇壞了,怎麼說都得給我點精神損失費吧?”
也不管柳師長信不信,她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自從見了那些毒氣彈,我還親自碰觸了那砍下來的手之後,心裡就一直突突直跳,估計這幾天都吃不好,睡不好,連搞科研的進度都會被耽誤,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還配了貼身勤務兵。
這就是島國變相的襲擊我國頂尖科研人員,意圖挑起第3次世界大戰,押金費給我300萬米金,不為過吧?”
柳師長:……你是跟300萬米金杠上了是怎麼著?前兩天剛剛管米國要了300萬,現在又想薅島國。
夏黎這一席話柳師長根本不信,他覺得島國也不帶信的。
畢竟這家夥上戰場最瘋狂的時候,直接把人家一個軍打的支離破碎,死了不知道多少人,能怕幾個沒炸開的毒氣彈就有鬼了。
這純粹就是敲竹杠。
柳師長一點都沒有哄夏黎的意思,直言道:“太多了,要不來。
你自己上戰場殺了多少人,見了多少炮火,自己不知道?人家會信你這茬?
能要回來個10萬20萬米金做精神損失費,那都是給你師父雷空臉麵了。”
米國最近在華夏這邊吃了多少虧,全世界人有目共睹。
現在但凡是個國家,就不想被雷空給盯上。
武器好不好的另說,那是真費錢啊,專門破壞武器裝備的軍備層層疊疊的打,還總挾持人家軍備要賠償,那軍費就跟流水一樣,嘩啦啦的往外流。
要那麼多錢乾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支援華夏建設?
打又打不起來,放在那兒又犯膈應,成煩人了。
夏黎無視了柳師長對她口嫌體正直的嫌棄,轉而提出了另外一個意見。
“那就按個數,讓他們賠吧。”
柳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