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定遠猜測夏黎之所以那麼個開心,肯定是偷偷在家裡乾了點什麼他,平時不讓她乾的事兒。
比如偷吃兩口涼西瓜什麼的。
不過他也知道夏黎對肚子裡孩子的看重,肯定不會做什麼太出格的事兒,倒是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那麼直接跟小戰士一起去接電話。
正常情況下,如果有人找他,肯定是往他們家裡打電話。
可現在電話已經直接打到柳師長那兒去了,就證明這事兒保密性極高,並不能對外透露。
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兒,才讓西南那邊如此謹慎以待。
陸定遠很快就到了柳師長辦公室。
柳師長此時並不在辦公室裡,陸定遠是跟警衛員在柳師長辦公室旁邊的側間,平時給警衛員們休息的房間給對麵回撥的電話。
“喂,我是陸定遠。”
那麵立刻傳來任軍長的聲音,“小陸啊,你們那邊什麼時候啟程啊?”
陸定遠隻以為任軍長是想讓他們快點過去,便道:“應該再過個兩三天就會啟程,目前外麵不太穩定,我們不會在外麵逗留太久。”
電話那頭傳來任軍長十分讚同的聲音,“大l清l算已經開始,要不是有人把部隊這邊壓住了,怕是早就已經亂起來了。
你們是應該早點兒回來。
不過我今天找你,並不是因為這件事。”
陸定遠:“您說。”
電話那頭的任軍長歎了一口氣,“今天咱們部隊去邊防巡邏的小戰士,帶回了一名咱們邊防少數民族的兄弟。
你也知道,自從咱們和緬國都默認互不乾擾,再不接觸以後,緬國那邊的人就隻和少數民族有接觸。
這些年寨子裡的人時常會有人失蹤,我們一直都沒找到原因。
可這個從緬國跑回來的人回來以後,我們才知曉,那些失蹤了的人是被人騙去了緬國。
緬國人會把他們的器官拆下來,專門用於供給那些生病的有錢人替換。
喪心病狂的很。
這回這人就是從緬國的一個,買賣人體器官的黑窩點裡麵跑出來的。
他不但帶回了這個消息,還給出了那些黑窩點裡麵高層的畫像。
其中有一個人,和你當年遞交上來的畫像十分相似,我希望你可以儘快回來確認一下。”
在陸定遠要調來西南之前,陸定遠的信息早就已經全都放在了他的案頭,他自然對陸定遠的過往有所了解。
他知道陸定遠好好的一個將軍孫子,明明在南島和首都都可以有大好的未來,卻跑到他們這個苦地方,就是為了給死去的戰友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