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很快就知道,大家為什麼都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瞅著她了。
因為她憑借著自己絕佳的聽力,聽到了其他帶著孩子的軍嫂,壓低聲音的竊竊私語。
“哎?那位就是陸副師長的妻子?長得挺漂亮的,可看著是個好嚴格的人啊。
今天才來部隊第1天,就已經開始給自家男人加訓了,連休息都不休息的。”
“可不是嗎?這也太努力了!
怪不得之前陸副師長來咱們這邊,每天都給自己加大量的訓練。
我之前還以為是因為他年輕,所以彆的師長已經不參加體能訓練,隻參加指揮工作,他還依舊保持著參加訓練的習慣。
可現在看來,這是家裡這位逼得緊啊!”
“之前陸副師長的媳婦兒還沒來,部隊裡就有陸副師長是個耙耳朵,什麼事兒都聽媳婦兒的的傳聞。
我還以為是老任這些年一直被人家說耙耳朵,實在忍不下去了,找一個人頂到他前麵,故意把事兒誇大了說呢。
可現在看來,是我誤會老任了。
陸副師長這說讓跑就跑,他媳婦兒連口號叫的都那麼嫻熟,顯然不是第1回這麼乾。
陸副師長這媳婦可真厲害啊!”
“可不是嗎?
在這麼多人的操場上,他說讓陸副市長跑,陸副市長就跑,完全不顧及男人的臉麵,聽女人的話丟不丟人。
可見這平時是真是個耙耳朵的。
耙耳朵男人的媳婦,哪有一個是不厲害的?
聽說這位還上過戰場,殺過敵人呢!”
……
周圍人都在小小聲的竊竊私語,而站在最前排的夏黎,整個人剩下的就隻有無語。
她算是知道了,為什麼之前陸定遠問她,是不是真的要跑的時候,會露出那麼不懷好意的笑。
敢情他是預料到,之前部隊裡有他耙耳朵的傳聞,他要是聽著她命令在操場上跑了,西南這邊跟他不熟的軍屬,全都得背後蛐蛐她是吧?
她夏黎是個怕蛐蛐的人嗎?
當然不怕!
既然都讓人家蛐蛐了,那這蛐蛐,就不能白蛐蛐。
夏黎當即對著操場對麵正在跑步的陸定遠,扯著脖子喊了一句,“陸定遠,再加3公裡衝刺跑!”
這狗東西明明可以早跟他說明白,結果這家夥不但不說明,剛剛到操場上的時候,還故意讓她大聲喊口號,這明顯就是有意在坑她!
“悍婦”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