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放心的走進審訊室,可正當審訊室的門要關上的那一刻,他猛的轉頭一把將手插進正要關上的門縫中間,阻斷關門。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當中,對滿麵凝重看著她背影的陸定遠喊了一句,“對了,我那槍放在趙懷成那兒了,就是打在王老三身上的槍。
你把那槍拿回來。”
之前把槍放在趙懷成那兒,是因為覺得王老三這邊的事兒證據確鑿,在場的人應該沒有什麼爭議,這才直接把槍給趙懷成。
結果現在可倒好,一件事兒出來兩種答案,沒有一個答案是真的。
而當時還有那麼多要被“試槍”的人在那兒,居然沒有一個人說出真相。
現在有王家甚至是其他勢力在身後做推手,這把槍涉及到後麵有人捅刀,顯然是燙手山芋。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要是趙懷成腦子抽了,想要給她脫罪,非說那槍是他的,開槍的也是他,到時候一下子出來四五種口供,那事隻會更麻煩。
還是把那把槍先拿回來,之後再給他一把彆的吧。
估計現在整個西南軍區,就她一個人有鋼鐵不壞之身,有上麵的人給他撐腰,無論他們想往她腦袋上扣什麼屎盆子,估計都扣不瓷實。
陸定遠瞬間理解了夏黎的目的,對她這種詐屍的行為有點無語,但還是妥妥的答應,“放心,我這就跟上麵說一聲,不會把槍掛在趙懷成身上。”
夏黎久違的,又重溫審訊室。
審訊室裡很快就有審訊人員對她進行審問。
西南軍區科研院機密檔案室。
寬敞的大開間內牆邊矗立著許多擺著滿滿當當資料的書架,空地上也陳列著一排接一排的書架,中間留下一條小路,將整個屋子隔成一段又一段。
隻不過這些放在路中間的書架並沒有被資料填滿,許多都是空著的。
檔案室門口的小桌旁此時坐了7個人。
任軍長、鄭師長、夏所長等幾個知道夏黎真實身份的人全部在列,此時眾人臉上的神色都不怎麼好看。
任軍長起身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麵上,發出“咚!”的一聲。
他麵色漲紅,宣泄的怒吼道:“這些人是在動搖國本!”
夏所長歎了一口氣,“可不是嗎?
夏黎同誌可不僅僅隻是武器方麵的人才,更是管理方麵的人才,以及增加眾人積極性的一把好手。”
說著他抬手一一指著檔案室裡陳列的檔案袋,臉色嚴肅的道:“這屋子裡一件件的全是咱們軍區這幾個月下來的科研成果,比其他科研團隊進度快了20%不止。
這全都是因為夏黎用激將法和其他科研人員進行3月之約,大家才卯足一股勁兒搞研究。
不然就來這邊四五個月,能不能出成品都不一定。
這些科研人員嘴上雖然不說什麼,甚至對夏黎的行事作風有所不滿,可心裡卻實打實的對夏黎的能力心服口服。
有著夏黎那門殲滅炮的開頭,哪怕他現在去休產假了,其他人也從無懈怠,現在每天眾誌成城的搞研究。
如果夏黎真因為他們這些破爛事兒折在裡麵,那就是華夏的一大損失!
而且天天跟他們勾心鬥角,哪有空搞研究?
我覺得組織上還是應該早點兒清算這些內部蛀蟲,給科研人員一個良好的研究環境。”
夏黎現在確實是在休產假,他個人在科研這邊的進展停滯,就算有人找他麻煩,也不會影響科研進度。
可卻不能因為人家放產假就對人家不聞不問,連後勤都沒搞好,也沒有相應的待遇,人家以後為什麼要給你好好搞研究?
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這些人還是儘早鏟除的好。
周圍眾人的麵色都不怎麼好看。
鄭軍長歎了一口氣,道:“可你也知道西南這邊在解放前就亂,解放後雖然和那些土司們達成一致,但本地那些盤根錯節的關係,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收攏的。
這一次在背後動手的不僅僅隻有王家,還有本地的一些其他勢力。
這些人有的可能勾結寨匪,有的可能勾結國外,甚至有的可能勾結一些國內與陸家甚至與夏黎不合的勢力,想要立刻清除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