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先是驚訝,隨後不少人發出了戲謔之聲。
他們並不相信吳昊能夠取勝,竟然自掏腰包押注自己能贏,這種行為在他們眼中顯得荒謬至極。
“爾等無需嘲笑於我,我敢於挑戰傑克大師,自然握有必勝之秘。我勸諸位不妨押注於我獲勝,這般豐厚的一賠二十賠率,實乃千載難逢的賺取巨額靈石之機。我以兩千萬極品靈石下注,一旦獲勝,便立得四十億極品靈石之巨。”
然而,此言並未贏得眾人的信服。非是他們低估吳昊的實力,隻是比起修真界的賭石大宗師傑克來,此舉無異於以卵擊石。
“哈哈,你要自個兒押注就自己押吧。我們的靈石皆是辛苦修行所得,豈能輕易做無把握之事?”有人直言不諱。
“真不知你何以如此固執,為何非要與賭石宗師較量呢?以你的修為而言,若是另尋鬥法之處,或許勝負尚在未定之間。但這賭石之爭,我們實在無法對你抱有任何期望。”
......
幾位性格耿直的修士,毫不客氣地向吳昊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對此,吳昊麵色如常,似乎並未將那些刺耳的話語放在心上,搖頭說道:“唉,好吧,既然你們不懂得抓住這個致富的機會。你們的疑慮,我理解。”
傑克見狀,心頭愈發得意,仿佛先前被吳昊施加的恥辱已然煙消雲散:“我奉勸你收回此舉,否則你將會輸得一乾二淨。不過,看樣子你手上並沒有兩千萬極品靈石?也許我可以暫借於你。”
吳昊淡然一笑,回應道:“雖然我沒有你那般財大氣粗,但兩千萬極品靈石對我來說,倒也並非難事。”
說著,他取出一張神秘的瑞靈銀行高級貴賓令牌,遞給了負責賭局事務的修煉者,囑咐了幾句,請他們查驗令牌內存儲的靈石數量。不多時,檢驗結果揭曉,令牌內的確存有價值超過兩千萬極品靈石的巨額財富。
“好一個對自己的信念堅定不移的小友!我願賭你成功。”名為路西的賭場主人,此人乃是拉州一方勢力領袖,內心深處並不認為吳昊能夠在賭石對決中取勝,故而將賠率提高至一賠二十。
得知吳昊自投兩千極品靈石後,相當於他即將立刻收入兩千極品靈石,因此路西急忙開口鼓舞吳昊,試圖穩定其心態,使其後悔沒有追加投注。
對此,吳昊早已洞悉路西的意圖,毫無留情麵地反擊:“你覺得看好我不看好我都無所謂,反正最終勝利者必將是我。”
聽到這話,路西尷尬不已,強顏歡笑,暗自發誓:待會兒這兩千萬極品靈石歸屬我手之時,看你吳昊還能如何囂張。他環視四周高呼:“諸位修道同仁,可還有人願意押注支持這位小友獲勝?一賠二十的賠率,一旦贏了,所獲靈石之豐厚,可謂令人垂涎三尺。”
連續問了三次,竟無一人響應......
卻道,即便於修為駁雜的博弈之中,dubo之局往往依仗的是運勢逆轉乾坤。然而麵對毫無勝算之事,唯有癡愚之輩方會選擇孤注一擲。言罷此語,此刻,一位身披破舊道袍的青年踏風而來,急切問道:“尚可下注否?在下手中僅有三萬靈石,願賭吳昊仙師獲勝。”
眾修士瞥見此青年衣衫襤褸,便知其非修行賭道之人,隻揣測他背後必有隱情。有修士感慨說道:“道友,觀你氣質與我等截然不同,我勸你勿輕易涉足此局。一賠二十固然是天大誘惑,然實則勝負已定,難以逆改。”
那青年麵色毅然,回道:“吾自大學畢業以來,勤修道行三載,僅得三萬靈石之資。區區之數,難以成就洞房花燭之夜。而吾之道侶已然待吾良久,如今唯有以此一搏。”
“道友,既如此,更應慎思此舉。”一名修士惋惜地道:“你可知欲賭之人所對抗者何許人也?彼乃拉州賭場之中聞名遐邇的賭聖也。”
青年深吸一口氣,堅定答道:“我知曉,但我彆無選擇,唯有借此一戰,才是我踏上婚姻之道的唯一途徑。吳昊仙師,我全身心信你定能取勝,這場賭博,關乎我未來的修行之路。”
青年名叫約翰,生於貧寒世家,曆經艱辛修得大道,得償所願考入心儀仙門,亦覓得佳侶。怎奈臨近畢業,方覺自身微不足道,隻能屈居賭海一隅,勉力維持生計。女友催促成婚,無奈囊中羞澀,無力擔此重任。
今夜,約翰決心豁出一切,若勝,則六十萬靈石得以入手,足以操辦婚事;萬一敗北,隻怕是一貧如洗,前程黯淡。
“放心吧,定不負你所托。”吳昊含笑回應,目光炯炯,仿佛其中蘊含無窮信心,令約翰不禁微微點頭應諾。
賭鬥即將拉開序幕,一方精致的法陣賭台之上,吳昊與賭聖傑克相對而立,四周聚滿了圍觀的修士,人潮湧動,因場地有限,不少未能靠近者隻好踮足眺望。
負責分發賭籌的是一名容貌絕倫的女修士,金發熠熠,明眸皓齒,身材嫋娜,衣裙輕盈,勾勒出令人血脈僨張的曲線。她展開一幅全新的符篆紙牌,嘴角勾起職業的微笑,柔聲道:“二位仙師,請先查驗牌麵是否完好。”
傑克接過紙牌,施展靈訣,拇指、食指與無名指輕夾紙牌,中指點破虛空,紙牌瞬間化作彩蝶翩躚,美輪美奐。
“符篆無誤。”待紙牌重新落入手中,傑克淡然一笑,將牌遞還給女修士。
“仙師請查。”女修士又將紙牌遞至吳昊麵前。
吳昊接過,他並無賭聖那般高超的禦牌神通,隻能略顯尷尬地一笑,隨即將紙牌平鋪桌麵,審視一番,坦然道:“符篆完好。”
與賭聖傑克那般的妙手翻飛相比,吳昊的手法顯得格外稚嫩,引得眾多修士搖頭歎息。他們原以為吳昊即便無法與賭聖匹敵,但既然敢於挑戰,想來多少該有些根基,未曾料想其技藝竟這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