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傳進劉虎耳朵裡,他隻能慘白一笑,搖了搖頭,硬著頭皮試圖打消秦早的想法。
“屬下和他關係一般,頂多之前因為是同鄉,從他那兒打聽了下我娘的消息,之後就很少聯係了。”
“哦,是嗎?那也不妨事,說得上話就好。”
秦早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你那麼怕做什麼?我又不是要你去做什麼壞事。”
燒掉手裡的那封信,秦早緊接著寫了一封,交到劉虎手裡,讓他找個機會傳給中間人。
接著讓他今天晚上找老鄉聊聊,談談心,他這裡正好有一壇好酒,他正好可以帶給安小六嘗嘗。
劉虎也隻能強顏歡笑地應下,隨後收好信,提著酒離開了秦早的營帳。
宋三娘從係統那兒將秦早和他手下的爪牙密謀的畫麵從頭看到尾,冷冷一笑。
她之前還在愁如何處理內奸一事,如今秦早自投羅網,也省了她一番力氣。
晚上將軍府。
側門響起一陣敲門聲,接著門打開,裡麵露出了一個頭。
正是白天去了城牆找宋三娘報喜的那個男子。
陳管家沒有娶妻生子,安小六便是他認的義子,所以常帶在身邊悉心教導。
安小六見來人手上提著的酒,眼睛一亮。
“小六兄弟,哥最近新得了一壇好酒,立馬想到了你,這不得了空便來找你了,如何?”
安小六很高興,但一想到他現在根本沒時間,便有些苦惱。
“劉大哥,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今天當值守門,所以不能和你一起出去聚一聚了。”
劉虎聽完眼睛一閃,爽朗的笑了下,拍了拍安小六的肩膀。
“啊,今天找人托消息給你時,不是說今天有空嗎?”
安小六有些疑惑,“是啊,臨時出了點意外,我不是托人過去給你打招呼了嗎?怎麼你沒收到嗎?”
他能說什麼呢,他之前本打算找人替他一下,結果被義父抓了個正著,所以最後他還是決定自己認真做好當值。
“啊?沒有啊,也許是我出了軍營和那位兄弟錯開了吧。”
“這樣啊。”
“可惜來都來了,隻能下次再約了啊。”
劉虎故作失落,偷偷瞅了安小六好幾眼,見他隻安慰絲毫不提讓他留下。
他便知道今天他是進不了這個門了,便告辭離開。
聽到身後傳來的關門聲,劉虎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既然進不去,那便隻能換一個辦法混進去。
見劉虎無功而返,躲在暗處,一直觀察著側門情況的秦早暗罵了一聲廢物。
正準備自己動手時,眼角瞥見劉虎提著酒鬼鬼祟祟地拐進了一個角落裡。
那處正好有一棵從將軍府內延伸出來的大樹。
先觀察下四周無人經過,聽了聽院裡的動靜。
將酒掛在一個枝乾上,接著身材壯碩的劉虎幾個跳躍上了牆,手腳靈活的爬上了樹。
秦早健壯耐心的等在原地,他看得仔細,劉虎進去的地方很快飄起一陣黑煙。
一陣喧嘩聲響起,還夾雜著各種救火的聲音。
他便知道機會來了。
沒再多想,蒙上臉,找到之前計劃好的翻牆位置,借著底下的石塊上了牆。
翻過牆入眼前便是謝謹言所在的院子,起火的位置靠近內院,大概是附近的下人都跑去救火了,現在院子門口空無一人。
他又等了一會兒,確定院子裡麵沒有人再出來後,推開院門悄聲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