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戒酒這天一直就沒有進辦公室。但是,肯定是早上來了單位了。
於遊說道:“聽說了沒,我們上次處理的那個臭味井的事情,不是牽扯了出來一個殺妻案麼。已經準備上電視台的法製報道了。”
鐵牛也點頭說道:“是啊,胖子說得對啊。不過那個謝文員怎麼進去井裡的,至今在當地人們心裡還是個迷呢。不過聽說法製欄目不會提這段,就是以法講述殺妻案的案發和經過還有偵破。然後警示世人。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秦濤和於遊看著鐵牛,我去,這鐵牛最近說話水平上來了啊。還整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幾個人見溫戒酒不在,反正也沒有太在意什麼。反正無非就是兩個地方,一個食堂,一個局長辦公室。
不過要是直接去了局長辦公室的話,那麼估計也是有什麼任務了。徐局直接喊著溫戒酒去交代一下。
就在幾個人在辦公室裡閒聊的時候,溫戒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說道:“走啊,出發有任務了。”
不過這次,溫戒酒臉上似乎還有些高興的樣子。也不算是高興,是急迫呢,但是也不像。臉上沒有一點嚴肅的樣子!
秦濤幾個人好奇的起身看著溫戒酒。有點被溫戒酒這表情弄的摸不清頭腦了!
溫戒酒見幾個人愣著,直接說道:“走啊。真有案子了。小胖子還是半路買點東西。對了,要是路上遇到了路邊擺攤烤串的,你拿個城管的證件,弄點串吃!”
秦濤苦笑了一下,現在溫戒酒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啊。
隨後,幾個人跟著溫戒酒出了辦公室,上車去了火車站!
路上,還真讓於遊碰到了一個在街邊烤著羊肉串的小販。
而於遊呢,也是真的掏了一個城管的證件。反正於遊和溫戒酒的那股子不要臉勁兒,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上了火車之後,於遊直接笑著說道:“快點滴,串還沒涼呢。這玩意,涼了不好吃了,油都凝了。”
溫戒酒是沒有管什麼,直接拿著串開始擼。
秦濤看著溫戒酒的樣子,反正於遊的擔心是多餘的,估計沒有涼透呢,溫戒酒已經吃完了。
鐵牛盯著溫戒酒說吃串,對著秦濤說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回是不是和吃串有關呢?”
秦濤直接搖了搖頭,反正現在看著溫戒酒的樣子,應該是這回的案子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溫戒酒一邊吃著串,一邊說道:“鐵牛的擔心沒有用了。我吃串呢,就是我有一個哈佛的小師弟說最近他們那有個烤串挺火的,說肉特彆香。正好咱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那,我先感受一下。”
於遊發懵的看著溫戒酒說道:“哈佛?咱們這是去東北的火車啊。出國應該去機場啊。”
“哈爾濱的一個佛寺!”溫戒酒說道:“去什麼機場,而且這回的案子又沒死人!”
鐵牛和秦濤聽完了之後,苦笑了一下。原來是這麼個哈佛!
隨後,秦濤對著溫戒酒說道:“這回什麼事啊?”
溫戒酒點頭說道:“有個住宅小區的一戶人家的房門,總是順著門縫往出淌血,鄰居看了好幾次,這個事情挺詭異的。案件代號,流血的門縫。”
鐵牛舉著酒杯和秦濤還有於遊碰杯,等著溫戒酒繼續往下講。
溫戒酒用著驚人的速度擼著串,最後打了一個飽嗝,說道:“這個味道還行。不知道我小師弟介紹的那個串到底能好吃到什麼地步。說是那個攤子天天爆滿,就是為了吃那個牛肉串。對,牛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