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去了!”於遊走進辦公室裡說道:“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個出租車司機簡直就是話癆啊!”
鐵牛也在一旁點頭說道:“可不咋的,從咱們三個人上車就開始在那叨叨。”
秦濤歎了歎氣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本來是這三個人是有車的,但是車拿去修了,所以今天早上是打車來的。不過也可以理解,這開出租車司機的一天就在司機跑活,遇到了乘客沒事嘮幾句很正常!
於遊點了一根說道:“以後啊,如果我有錢了的話,我就養幾台出租車,包給幾個司機,沒事我就在車上陪他們嘮嗑!”
“你開出租車合適!”秦濤回應了一句!
鐵牛也點了點頭,表示秦濤說得對!
於遊直接說道:“今天怎麼樣,要不是的話,咱們是不是還得掏車錢,是不是我嘮的功勞,把車錢給省下了。”
“沒省!”鐵牛急忙說道:“老秦下車的放了十五塊錢。再說了,你那是給人家嘮急眼了,你說人家車是燒劈柴的。還讓人家說實話你帥麼,告訴人家不說實話不給車錢,人家受不了了,直接不要錢了。”
秦濤沒有理會兩個人,自己最近可能是一直忙著了,忘了一件事,就是當初處理28高速的時候,最開始的時候不是說挖出來一具棺木麼,最後也不知道棺木哪去了。自己讓情報組的人去查了,到現在居然還沒有消息!
就在三個人在辦公室裡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之時,溫戒酒進來了。
秦濤三個人抬頭看了一眼溫戒酒後,見溫戒酒臉上並沒有什麼著急的神情,反而是笑嗬嗬的,便也沒有當回事,因為看樣子多半是沒啥任務。不然溫戒酒肯定是著急進來說出發的!
溫戒酒見三人都沒有理會自己,直接開口說道:“有任務了,出發!”說完,溫戒酒好像還十分高興的樣子!
這話一出,弄的秦濤和於遊還有鐵牛有點懵了。出任務了,溫戒酒竟然這麼高興?
於遊直接說道:“我說溫老大,你這是恨不得把我們哥仨累死啊,我們出任務,你居然還挺樂嗬?”
鐵牛急忙說道:“是啊,胖子說得對啊,你這樣做的話,不地道了啊!”
秦濤也是很疑惑的看著溫戒酒!
溫戒酒則是笑嘻嘻的解釋說:“我怎麼可能讓你們累著呢,這次我也去。話說回來,已經很久沒有和大家一起出任務了,我也得和群眾打成一片麼,這次一起!”
“去哪啊?”秦濤掏出煙,點了一根說道:“雖然說是出任務,不過看你這樣,好像是還挺開心,不是正常任務?或者是單獨的出差?”
於遊和鐵牛也盯著溫戒酒,想要知道這次是什麼任務!
溫戒酒說道:“任務是有的,不過這次是我那個在港的那個師弟他又和那邊上級要求我們去協助。所以咱們過港,當著旅遊了。彆楞了著,趕緊的,準備準備去機場!”
三人聽完了溫戒酒的話後,急忙去簡單準備了一下便坐著局裡的車跟著溫戒酒一起去往機場!
到了機場,等飛機的時候,秦濤對著溫戒酒問道:“這次又咋回事啊?具體什麼內容的?”
於遊則是故意用著塑料粵語說道:“沒問題呀,看溫老大這個樣子就知道啦,小兒科啦。”
“我合計也是!”鐵牛應道!
溫戒酒點了點頭,說道:“怎麼說呢,目前這個事情吧,還沒有確定是怎麼回事。反正是和一個那邊開出租車的司機有關!當然了,這個事情被引起重視還是有原因的,我就從頭給你們說說!”
三個人見現在距離登機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都點了點頭,讓溫戒酒快點講,不然一會這真過來彆人候機了該不方便講了!
溫戒酒直接說道:“事情的起源吧,是我那個師弟之前不是娶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的麼,要不我說這世間一切情愛不過就是水中月鏡中花。反正那個女的把他的錢全給騙跑了,我那個師弟就沒有錢!成天哭天喊地的,攢的錢都沒了!”
秦濤三個人看著溫戒酒,好像溫戒酒講這段的時候,臉上怎麼還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呢!
隨後,於遊問道:“他的車也沒有了啊?打車遇見怪事了?”
溫戒酒搖頭說道:“和他沒有關係啊,不是他遇見怪事,是另一個人啊。這頭說麼,就是因為我那個師弟沒有錢了,就得想辦法賺錢啊,然後……”
於遊此時揮手示意溫戒酒先停一下,說道:“我們說的從頭講是讓你講這個事情的始末,你也不用那麼從頭啊,從你師弟沒錢了,然後去講什麼以後,你這講了半天根本全是廢話!”
鐵牛急忙點頭說道:“胖子說的對啊!”
秦濤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溫戒酒是不是年紀越大越愛磨嘰了,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
溫戒酒直接說道:“好吧,我師弟呢,雖然沒有錢了,不過在那邊還有名氣麼,接觸的也都是一些上流社會的人。有次,他去了一個聚會,其中有個音樂創作人,寫歌詞的,不過很有名氣,是一位才子。還拿過最佳作詞人獎。聽說他當年高考的時候,還是那邊的高考狀元呢。就是這個人坐出租車的時候,遇見了怪事。遇到了一個出租車司機很有問題!”
秦濤和鐵牛就這麼點頭聽著,反正自己兩人對這些事情也不是很了解,根本不知道溫戒酒說的是誰。
“第一口蛋糕的滋味……”於遊突然用他那唱什麼都有一股二人轉跑著調的嗓子在那唱:“太陽上山太陽下山,冰淇淋流淚……”
就在這個時候,候機室裡遠處的人都朝著幾個人這邊看來,弄的秦濤幾個人十分的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濤和鐵牛還有溫戒酒急忙起身,朝著遠處的位置坐去,都覺得於遊給幾個人丟人!
於遊跟在後麵笑嘻嘻的說道:“不是啊,溫老大,我就是想說我知道你說的那位才子是誰了啊。這個歌好像也是他填詞的。”
溫戒酒白了於遊一眼,不過這溫戒酒根本也沒有聽過於遊唱的是什麼歌,所以溫戒酒並沒有回答於遊的問題,而是準備繼續給幾人講著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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