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姑神母子,最終被溫戒酒和下麵聯係好了之後,送到下麵了。
回到了異案調查局之後,秦濤的心裡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那個無故響起的聲音,自己手心裡的感應。
這一切說明了上古遺種已經幻化成人類了。而且,是一個女人,她在尋找著自己!
不,準確點說,她隨時都找得到自己。隻是沒有出來見自己!
似乎秦濤的心事根本瞞不過於遊,於遊在辦公室說道:“我說老秦啊,彆悶悶不樂的了。合計個啥啊。她要是敢出來,咱們就滅了她。咱們什麼沒有經曆過啊。”
“胖子說得對啊!”鐵牛也應道!
“經曆過什麼?”秦濤撇了撇嘴。
畢竟如果說以前神秘人是一個超乎正常人極限的修煉者的話,那麼,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人類。但是,這次的東西從本質上說屬於上古存在的一種東西。怎麼可能一樣。
而且,秦濤知道,這種東西的能力,應該是遠遠高出於人類範疇的。或許是高出了蟒天嬌那種級彆的存在!
就在秦濤幾個人正研究這個事情的時候,溫戒酒再次一聲不吭的站在了辦公室門口!
見到了溫戒酒來了之後,幾個人急忙的轉頭看著溫戒酒!
溫戒酒微微點頭,裝b的說道:“很好,你們現在已經形成了習慣!看到我來了之後,就自然的條件反射了。”
聽著溫戒酒的這話,秦濤幾個人也明白了,這是要出任務了。
溫戒酒直接說道:“走吧,開車去,咱們去處理一件命案!反正地方不算遠,開個五、六個小時就能到了!”
於遊打著哈欠說道:“現在真是什麼活都接了,明知道是一件命案,還要咱們去!”
“胖子說得對啊!”鐵牛也慢悠悠的起身。
本來一向任勞任怨的鐵牛,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成天的和於遊廝混在一起,竟然也有點時不時的抱怨幾句!
秦濤也不廢話,直接起身準備!
上車之後,於遊開車。
溫戒酒直接說道:“地點,zz市。去了先和當地警方接頭一下!”
於遊得知了方向,點了點頭,繼續開車。
此時鐵牛問道:“溫老大,這個命案不一般吧?要不然就是十分的凶殘,然後找不到凶手,所以請我們出動!”
秦濤看著鐵牛,笑了笑,肯定是這麼回事啊!
溫戒酒不緊不慢的從自己的背包裡掏出了火腿腸遞給了幾個人每人一根,說道:“嗯,很不一般,又很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幾個人都默不作聲了。很不一般又很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溫戒酒到底要說什麼呢?
溫戒酒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考考你們一點資料常識。局裡有份資料記載過zz市,花邪的故事!有印象嗎?”
本來這種事的話,於遊一向都是不參與發言的。但是,這次於遊居然主動搶答了。
“有啊。有印象!”於遊搶著說道:“很久以前吧。舊社會時候,當年屬於是那個zz的著名的“八大胡同”裡發生的事情!花邪是個姑娘的名字!”
“一提到紅燈區裡的故事。他記得可清了!”秦濤在一旁笑著說道!
鐵牛也應和著秦濤,說道:“是啊,老秦說得對啊!”
溫戒酒則是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沒錯,當年就是在這種地方裡,發生過一件恐怖而且又古怪的凶案。在當地被稱為花邪事件。
雖然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是,當地人竟然把這個事情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當年的花邪的故事也成了這個地區的一個民間傳說!這麼多年,這個傳說基本上還在繼續流傳。
畢竟是傳說,人們總是愛聽,也覺得自己的城市有故事。而這個當年的一件往事,也被後來成立的異案調查局記錄在案!
於遊繼續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反正這八大胡同麼,以前哪裡都有,基本上就是和現在的一些場所之類的一樣,你們懂的。比如什麼洗頭房啊之類的。對了,每次我一路過一個洗頭房啊,裡麵總有女的喊大哥進來坐會啊。有一次我就真進去了,結果發現,裡麵什麼正常洗發的設備都沒有,就是一張床啊!”
說完之後,於遊又嗬嗬乾笑了幾聲!
溫戒酒歎了歎氣,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小胖子你當心!”
“我又沒有乾什麼,直接出來了。”於遊說道:“就是鐵牛在外麵喊我,我就出來了啊。然後那女的喊鐵牛進去,鐵牛沒有進去。門太矮又窄。鐵牛進不去。一看鐵牛進不來,那大姐還挺幽默的來一句她們可不露天作業!”
鐵牛也在後麵嗬嗬的笑了!
秦濤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行了,彆扯犢子了,先說說當年的那個花邪往事吧。到底為什麼那麼恐怖,再說說這次的命案!”
幾個人都安靜了,等著溫戒酒說說。
不過溫戒酒剛剛開口,於遊再次說道:“不對啊,當年那個zz的八大胡同的位置,現在改成商業區了吧?還有各種的大廈、聯營書店。好像現在是叫什麼二七什麼廣場那裡!那不是紅燈區啊!”
秦濤重重的掐了一下於遊的大腿。示意於遊彆扯犢子了,安心開車。
而溫戒酒也說道:“地方的確就是小胖子說得對那個地方。不過當年,那裡可是著名的當地八大胡同所在。而那個時候的那種地方,人員混雜,有老鴇子,有女服務人員,也有男性服務人員。”
幾個人嗬嗬笑了笑,就直接說男女那個啥都有唄,還整個服務人員!
溫戒酒似乎明白幾個人笑什麼,直接說道:“我怕說太明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和諧。反正你們懂。為了貼切實際點,咱們就找個名字代替出事的那家吧,叫怡紅院!當時吧,怡紅院裡有個姑娘叫花邪!但是,她可不是賣的,她隻是怡紅院裡的一個使喚丫頭!和怡紅院裡的姑娘不一樣!”
秦濤幾個人再次的安靜了,就這麼安靜的聽著溫戒酒講述一下發生在很久以前的花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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