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兩個中年一個青年,坐著野豬拉的爬犁!
聽到這些訊息,石林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就是徐家三人不會錯了!
他們三個就是兩個中年人和徐小牛一個青年,坐的也正好就是野豬拉的爬犁。
隻不過昨天晚上,那野豬爬犁的速度和現在賴頭說得不大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街打人,他們比較激動,所以野豬才跑得快?
至於他們往縣城方向跑,可能是為了迷惑圍觀的人,然後再繞路回山裡吧?也可能是為了去縣城找徐二他們,都有可能。
想了想,石林感慨道:
“可真凶殘啊,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點小衝突,竟然把人打成這樣!下手太狠了!”
“確實是太狠了一點,那三個人中,最年輕的那個,好像有點瘋病,突然就發瘋,掏榔頭猛砸大褲襠,還要往腦袋上砸。要不是另外兩個中年還比較理智,咱過兩天還能吃大褲襠的席。”
現在說起當時的情況,賴頭還是感覺心有餘悸,那個手持一把帶血榔頭的青年太可怕了。
他十分肯定,當時那青年就是想要砸死大褲襠的,隻不過另外兩個中年還有些理智,沒讓青年得手。
趙大寶說道:“瘋子是沒法用常理來看的,遇到這種瘋子,最好就是遠離他們。不然像大褲襠這樣,直接被乾廢了,哪怕後麵找到那個瘋子,給他斃了,那大褲襠他也好不回來了。”
“是啊。珍愛生命,遠離瘋子。”石林跟著說了一句。
之後他們又說了幾句,便散開了,石林帶著小盼兒坐上黑馬,調轉馬頭,又回了自己家。
到家後,石林讓小盼兒先去跟小白、熊崽子它們玩耍,而他自己則是叫上石振剛、葉美惠、石玉姝和石玉英他們四個要說點事。
石振剛、葉美惠他們四人見石林突然把他們叫到一起,還都有些詫異。
葉美惠問道:“小六,你叫我們有啥事嗎?”
“你要去接茉莉了嘛?”石玉英也問了一句。
石林搖頭,“我叫你們來,是想跟你們說一件,我剛聽說的事情,大褲襠今天在鎮上被人打了,打得很嚴重,雙腿雙手都被打斷了,其中有一條腿是被人用榔頭,砸碎了膝蓋骨,雙手也是被榔頭砸碎的......”
在一家人麵前,石林沒有多磨嘰,直接就把剛才在外頭看到的情況說了一下。
石振剛、葉美惠他們四個,聽到石林說的這個情況,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徐家三人。
石振剛直接問道:“是徐大、徐四他們乾的嗎?”
“應該是。剛才我在村口那邊,遇到賴頭他們一家從鎮上賣完東西回來,聽賴頭說,大褲襠被打的時候,他正好有看見,當時是在鎮上劉一手家門口......”
石林又把賴頭說的內容,跟眾人分享了一遍,並說了自己的猜測。
實際也不用他說什麼猜測,石振剛他們四人聽到對方有一個用野豬拉的爬犁,也都和石林一樣,直接就想到了徐大、徐四和徐小牛。
後麵又聽到石林說,掏出賴頭砸人的,竟然是最年輕的徐小牛,四人又是一驚。
昨天晚上,徐家三人來到家裡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感覺到徐小牛這人有什麼瘋病,感覺都挺正常的,沒想到這人乾起仗來,竟然這麼瘋,想要用榔頭砸人腦袋。
“這下手會不會太重了點?按老六這麼說,林曉霞她爹,這下是徹底廢了,以後應該是沒法正常走路了?甚至他天天打的牌都打不了了?”
石玉姝臉上帶著驚訝,感覺徐小牛他們下手太狠了點。
聞言,石振剛說道:“彆人都要他們爹,他們爺的命了,他們隻是廢了對方,哪個重哪個輕?”
“受傷肯定比丟命輕啊!”石玉英說道,“他們這樣直接把大褲襠給打廢了,我感覺是挺好,省得咱們以後還要擔心大褲襠會不會突然發瘋,拿著錢就來找咱們。”
他們說完,葉美惠說道:“這個事情,咱們五個知道就行了,彆往外說。昨晚徐家三人來咱家的事情,也彆對外說,省得林家的人還要來煩咱們。”
雖然事情不是他們乾的,但如果被林家知道,把大褲襠打成殘廢的三人,昨晚住在石家,那肯定又是一場麻煩。
“嘿,還是老娘通透,我跑回來,就是為了跟你們說這個。昨晚他們到咱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路上也沒彆人看見,早上又是天不亮就走的,咱們就當做他們沒來過就成,省得麻煩。”
石林跟著說道。
他立即跑回來,就要就是要跟一家人說這個事情。
聞言,石振剛、石玉英、石玉姝都是點頭答案。
家裡眾人知道這個事情就行,說完後,石林沒跟著他們繼續討論徐小牛是不是真有瘋病的事情,他重新騎上黑馬,向村口的方向跑,繼續他剛才沒做的事情,去鎮上給小駝鹿、黑馬買口糧。
黑馬剛剛跑到村口,石林就聽到後麵一道稚嫩的聲音傳來,
“小舅舅,等等我!小舅舅,等等我!”
轉頭看去,小盼兒騎著熊崽子正快速朝著他跑了過來。
“小舅舅,你不是要帶我一起去鎮上嗎?怎麼自己先跑了?”來到近前,小盼兒直接對石林問道。
她剛才就和小熊到門口玩了一會兒雪的功夫,她小舅舅立即就騎著馬跑出去了,害她差點沒追上。
聞言,石林笑道:“你不是正和小熊還有孩子們玩呢嘛,我就沒叫你。你也要跟我一起去鎮上嗎?”
“嗯呐,我也要去。小舅舅你騎大馬,我騎小熊,咱們一起去!”小盼兒揪起小熊的兩個耳朵,笑容燦爛的說道。
相比於大馬,她還是更喜歡坐在小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