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日之征之時,不淨世得到布防圖商討之時,觀影平行時空的所有人。
“看來魏兄的性子也上來了,含光君都緩和了,他卻不乾了。”聶懷桑嘻嘻的笑著,隨後道了句,“魏兄,這給了台階就得下啊!”
“憑什麼啊!”魏無羨大大咧咧慣了,但也是有些性子的,這不,看到藍忘機氣消了,肯定要刷一刷存在感的。
江澄嗤聲道:“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拿年齡說事,叫藍二公子小朋友,你真的不知道死活。”
“你有病吧!”魏無羨斜了眼江澄,隨後抱著陳情道:“藍湛可不會舍得殺了我。”
“我說的是那種殺嗎?”江澄看到魏無羨眼中發直,但流轉的就是沒有更深一層的思想,立刻感覺到了心累,索性道:“算了,你要是哪天死在了藍二公子的床上,也隻能怪你這張不饒人的嘴。”
“哈?你——”魏無羨嘴角煽動半晌,最後也隻能叨咕了一句,“乾你屁事!”
“活該!”看到魏無羨腳下踩空從房頂滾下,江澄毫不留情麵的開口。
但直到魏無羨抱住了藍忘機的脖子,說出那樣的一番話,所有人才明白,這魏無羨是故意踩空,在尋找一個恰當的時間,把心中最想要說出來的話,告訴藍忘機,同時也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在乎他,多麼的喜歡他,無論藍忘機身上又怎麼樣的疤痕,都不會嫌棄,更不會離開他。
魏無羨會一輩子陪在藍忘機身邊的。
要說魏無羨的那一番話是煽情的表白,那麼足以見得藍忘機是有多麼的歡喜了。
可奈何,偏偏江厭離提著餐盒出現了,這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不自在。
“這江姑娘真的堵到了魏兄的房門口,而且看樣子,魏兄還沒有起來呢?要說感情好可以,但也是要避險的不是。”這句話一出,其他人非但沒有看向聶懷桑,反倒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男女有彆,適當的距離,是要保持的。
但看來江厭離是不知道分寸的,哪怕說的很明白,在之後不會逾越的,可這樣的刻意,可是犯了藍忘機的大忌的。
“雖然魏公子在江氏生活了一段時間,但現在可已經是藍氏內定之人了,這江姑娘還要有意無意的說出有多麼的了解魏公子,知道他喜歡的東西,並要寫好了拿給忘機,實在是有些讓人不適了。”
聶明玦看著畫麵,聽著江厭離一句句不離開魏無羨的話語,直覺上給他的不適幾乎要蔓延出來了,“我想如果魏公子不是江公子之前道侶,隻怕會被江姑娘謀劃了。”
“可含光君沒有慣著他,直言不諱的說,魏兄喜歡什麼,他都知道。”聶懷桑順著聶明玦的話,道:“就差沒有說明,魏兄最喜歡的,已經在江姑娘麵前了。”
要說藍忘機在江厭離那裡憋了些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嫂子,魏無羨最尊敬的師姐,他不能做出什麼,而其他人就想到,也許接下來藍忘機就要去尋他兄長的不快了。
隻是,想不到的卻是,藍曦臣這裡也是不暢快的。
瞬間,所有人一個頭兩個大,幾乎要爆破了。
“這還真的是,耐人尋味。”藍曦臣自己先行開了口,“我看另個世界的我,對於金光瑤也是並非沒有情意的。”
“這金光瑤看似把玉佩還給了曦臣哥,但明裡暗裡的用意,是在於每次清談會的準備。”
【一年後,江厭離生子。
看到江厭離懷中抱著的寶寶,阿苑抱住藍忘機的大腿,“含光君,我想去看弟弟。”
一旁的婆婆立刻走了上來,“公子,用不用我帶阿苑先回去。”
魏無羨搖了搖頭,婆婆這才退下了。
“阿苑,過來。”魏無羨把阿苑抱了起來,溫柔的對他說:“阿苑,弟弟還小,等他長大一點,你再和他玩。”
藍氏的後山,魏無羨聽到聲音向著草叢走了過去,看到一黑衣人倒在草叢,“宋師兄。”
魏無羨把宋嵐帶了回去。
回到藍氏之後,魏無羨把藥拿給宋嵐,“宋師兄,先把藥喝了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師兄,這是被何人所傷?”
聞言宋嵐放下手上的藥,“我與星辰在嶽陽遇常氏滅門,後來變追尋那賊人到了義城,卻中了那人的暗算,星辰為了救我,卻失蹤了,不知星辰是不是已經遭了毒手。”
夜晚之時,藍忘機在房間拿起佩劍,一臉的凝結,想起了曾經魏無羨抱住江厭離,牽住江澄手,與江澄抱住他的一幕,隨後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劍。
藍氏之中,看到心神不寧的藍忘機,藍曦臣開口關心道:“忘機,你怎麼了?與魏公子結契的日子已經定下了,還有什麼可憂心的嗎?”
藍忘機停下了腳步,麵對藍曦臣,麵上帶著些迷茫,“兄長,我······如果可以,希望早些認識他。”
“早些認識?為何要這麼說?”藍曦臣顯然是疑惑了。
“那樣我就可以將他藏起來,便不會有任何人發現他。”
藍曦臣眉頭抖動,“藏起來?總有一些事我們無法改變的,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不是藍氏的家主,不用背負那麼多責任。”
義城之中,荒無人煙。
薛洋守著一具白衣屍身,為他擦去身上的血跡,用心的更換了衣物。
藍忘機與江澄站在一處,江澄緩緩開口,“以前是我沒有照顧好他,辜負了他,如果我那天選擇相信他,你說彼此間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不過我沒有機會了,希望你以後照顧好他。”
夜晚來臨的時候藍忘機背著魏無羨走在街頭,魏無羨開口問道:“你白天和江澄見麵了?”
“嗯”
“那你們說什麼了,和我說說唄!”
藍忘機偏了偏頭,“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