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隊衣裳被褥哪個不是自己縫?”
沈烈平把衣服拿過去放在腿上,又伸手拿過針線,低著頭一絲不苟的縫起來。
溫馨湊過去看了看,他動作熟練,縫的針腳細密整齊。
她托著下巴笑盈盈的問:“你是遺傳了媽的手藝嗎?”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沈烈平淡淡的說。
溫馨索性把賀錦天的襯衫也交給他縫。
她就坐在對麵看他縫衣服,看他的大手拿著一根細細的縫衣針,一點都不顯笨拙。
便忍不住誇獎道:“沈烈平,你真厲害!我以為你隻會拿槍呢!”
“我縫刀口縫的好,但縫衣服還真不在行。”
“沒事,這種活家裡有一個人會就夠了。”
沈烈平說道:“我不在家,你要是想縫什麼做什麼讓媽幫你,媽比我做的還好。”
他說話的時候,語調裡有一絲不易覺察的歡愉。
老婆誇我了,誇我手藝好!
就算他語氣掩飾的很好,但耳垂還是泛起了紅。
溫馨歪著頭看著他發紅的耳朵,問:“你哪不舒服嗎?”
“嗯?”沈烈平不解的抬眼看她。
“你耳朵好紅呀!”溫馨伸手摸了一下,他耳朵好硬,又好熱。
她關切的把手附在他的額頭上,額頭的溫度卻是正常的。
“奇怪!”她嘀咕了一句。
沈烈平身體向後仰,躲開她的手掌麵不改色的說道:“風吹的。”
“今天外邊冷嗎?”溫馨朝窗外看了一眼,也沒起風啊!
“剛才有風,現在停了。”沈烈平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溫馨放下心來,又強調道:“你如果有哪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不能諱疾忌醫呦!”
“知道了,”沈烈平低頭繼續縫衣服,耳朵比剛才更紅了。
他剛把衣服縫好,門就被敲響了。
溫馨沒急著應聲,而是給他一個眼神。
沈烈平問:“找誰?”
“小馨馨,該出發了。”賀錦天慵懶的嗓音透過了門板。
溫馨舒了一口氣,“等一下。”
起身拎起風衣穿上,順便披上了火紅的披肩。
把縫好的兩件衣服疊好抱在懷裡。
“你們要去哪?”沈烈平問道。
“打麻將呀!”
溫馨回道,“我答應今天跟他去打麻將。你要不要一起去?”
說心裡話,沈烈平對打麻將沒興趣。
但他卻痛快的站起身,“走吧!”
看見他倆一起出門,賀錦天似笑非笑的問:“沈同誌也會打麻將?”
“會一點兒。”
“那我今天要多打一個八圈。”賀錦天笑著朝溫馨眨眨眼。
溫馨白了他一眼。
三人來到趙海濤那,看見沈烈平回來,趙海濤特彆高興,直接拉著沈烈平去喝酒。
打麻將的還是昨天那二人,話不多說,溫馨和賀錦天坐下就開始洗牌了。
過了一會兒,老七過來在賀錦天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賀錦天用拇指和食指掐著麻將牌在桌上敲了敲,漫不經心的說:“我打完八圈再過去。”
“明白。”老七點點頭出去了。
真的隻打了八圈,賀錦天又輸了不少。
他沒跟溫馨他們一起回招待所。
溫馨和沈烈平一起回去了,進了招待所沈烈平便說:“我去登記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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