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紅霧包裹,向前緩緩摸索前行。
一路踏過之前戰鬥的痕跡,前方一片死寂,仿佛整片世界隻剩下眼前的紅霧。
就在眾人小心翼翼的前行時。
原本安靜的紅霧劇烈波動起來。
一股更加刺鼻的血腥味充斥鼻腔。
緊接著陣陣刺痛驟然出現在眾人身上。
甚至一些肉身薄弱的弟子,肉身之上驟然浮現大量詭異的血絲。
“小心!”
“用靈力護體!”
不等劍麒厲嗬出聲。
所有人皆是靈力外衣浮現,以此來抵擋周邊濃鬱的血氣侵蝕。
急忙將解血毒的丹藥服下。
眾人感受到此地血霧的異常,不由的後退幾步,仔細觀察其中的異常所在。
可此時的血霧隻是不斷波動。
其中並沒有血屍的身影。
看著密不透風的血霧,淩海將注意力從血霧落在地麵之上。
緩緩蹲下身子,抓起一把地上的泥土,在指尖揉搓起來。
滋滋~
血氣不斷侵蝕著淩海的靈力外衣。
發出低微的響聲。
鬆軟的泥土,如同常年浸泡在淤血之中。
粘稠且冰冷。
即便隔著靈力外衣,淩海都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冰冷。
“發現什麼了?”
武掣天看著淩海的樣子。
不由的來到淩海身旁,同樣抓起一把泥土查看起來。
“這不是泥土!”
淩海將手中泥土丟掉,眼神微凝道。
“不是泥土?”
武掣天聞言,揉搓幾下後,不由的輕咦一聲。
“咦~”
“確實,這泥土手感怪怪的。”
“這是沙土。”
“沙土常年被血氣浸泡,長久以來,就會被粘黏在一起,形成這種看起來像泥土的沙土。”
“可即便是沙土又怎樣?”
武掣天聞言臉上愈發的疑惑道。
“我怎麼知道?”
“我又不是血魔教的人,怎麼知道他們在此地用沙土想要乾什麼。”
武掣天:......
“不過此地血氣濃鬱程度,幾乎是之前兩倍有餘。”
“或許此地才算是真的進入到了血魔教的勢力範圍之內。”
聽著淩海的話語,武掣天神情一凝。
看著眼前濃鬱的血霧,臉色難看起來。
要是此地才算真正的進入血魔教的勢力範圍。
那之前的血屍侵襲算什麼!
“繼續走吧~”
淩海看不出此地的異常,呢喃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哎~”
看著淩海動身,楚無虛本想阻止。
可一想到這一路上,淩海根本就不是那種聽話的主。
隻好歎息一聲,三人對視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眼見淩雲宗打頭陣。
其他三宗巴不得如此,同樣緊跟而上。
看著三宗把他們當作馬前卒。
楚無虛壓製住心中的怒氣,來到淩海身旁語氣不善道。
“此地危險至極,我們應該小心行事。”
“現在好了。”
“你行事匆匆,又一意孤行。”
“害的我們現在被三宗之人當做馬前卒在前方探險。”
“你倒是人前顯聖了。”
“可你如此行事,將我們的安危置於何地!”
聽著楚無虛滿是怨言的話語。
淩海雙眼掃視四周,神色不變道。
“所以,你覺得我是為了出風頭,才如此行事的。”
“不然呢~”
看著楚無虛強壓怒火的麵容,再看著身旁二人滿是沉默的臉龐。
淩海歎息道。
“血魔教勾結煉天宗與鶴崈,敢將整個無雙城血煉。”
“其謀劃之事定然不小。”
“否則四宗的神尊不會焦急的讓我們冒險前來探查。”
“此地雖然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