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場麵中,這名男子的呢喃聲格外刺耳。
聽著此人的話語,所有男弟子的嘴角皆是勾勒出一抹弧度。
若非場合不合適,怕是早就笑出聲來。
淩海見狀,看著一旁傻眼的楚知楠開口道。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了吧!”
楚知楠聞言,這才回過神來。
臉上浮現一抹羞紅,當即一把將半空中的留影石抓了下來。
“你為什麼不早點提醒!”
淩海聞言,一臉理所當然道。
“你們不也是被那道火焰吸引了注意力嗎。”
“還有臉說我~”
“哎呀~”
“你這人,真的是煩人!”
楚知楠低罵一聲,直接轉身鑽進人群之中。
眼見楚知楠離去,淩海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花舫。
“花舫前輩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如若不信,您可以搜我的魂。”
“但在此之前,弟子鬥膽問一句。”
“畫麵中的打弟子何錯之有!”
聽著淩海擲地有聲的話語,再看著淩海眼中的怒火。
花舫一時間沉默下來。
“哼!”
“就算你沒有窺視!”
“但你傷我弟子,目無尊卑,以下犯上!”
“光憑這幾點按照我飛花門門規,當受三十鞭刑。”
黃垚眼見無法在偷窺的事情上做文章,當即開始找淩海態度上的麻煩。
“傷你弟子?目無尊卑?以下犯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問問那兩位師妹。”
“是誰在我昏過去後,意圖殺我滅口!”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他們沒想到雪曉清居然膽子這麼大,動了殺心。
“你胡說!”
黃垚剛想反駁。
“夠了!”
花舫當即冷嗬一聲,讓其閉嘴。
然後看著那二人道。
“他說的可是事實。”
二人見狀,根本不敢隱瞞,皆是點了點頭。
看著二人點頭,黃垚的神色愈發的難看。
淩海見狀繼續開口道。
“殺人者,人恒殺之。”
“若非看在飛花門的麵子上,剛才那一腳踢的不是小腹,而是她的脖頸。”
“至於所謂的目無尊卑、以上犯下,更是你信口雌黃。”
“我對兩位前輩從始至終都不曾口無遮攔,何來這罪名!”
聽著淩海的話語,黃垚意識到事情不對,眼中光芒流轉,急忙辯解道。
“我身為飛花門長老,對你進行盤問合情合理。”
“你一個築基境的弟子,不但出言侮辱,還敢與我動手!”
“若非顧忌飛花門與淩雲宗氣同連枝之誼。”
“你以為你一個築基後期的弟子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
“本長老處處對你留手,你卻得寸進尺。”
“這不是目無尊卑,不是以下犯上嗎!”
淩海聞言,冷笑一聲,手中光芒一閃,多出一塊紫色的令牌。
“這是?”
“淩雲宗客卿長老的身份令牌。”
“他一個築基境的弟子怎麼會有這東西!”
周邊一眾弟子看著淩海手中的令牌不由的發出道道驚呼聲!
“對了!”
“怎麼把這事情給忘了!”
“淩海師弟入宗之時,曾經遞交過一本絕品功法!”
“這才獲得了這客卿長老的令牌。”
“雖說無實權,但在身份地位上,是平等的!”
“同為長老,何來尊卑、何來以下犯上一說!”
祝節看著淩海手中的令牌不由的興奮道!
放肆!”
“此地哪有你開口的份!”
惱羞成怒的黃垚眼見拿淩海沒有辦法,當即向著祝節發泄而出。
祝節見狀,眼中浮現一抹怒氣。
但麵對神藏境最終還是低下頭顱來。
“閣下好大威風!”
“兩名神尊大人都沒說什麼。”
“你卻頻頻用神藏境來欺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