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七了。”格洛麗亞點點頭。
“看不出來啊！”露西瞅了瞅格洛麗亞的臉，一點也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但緊接著她又說道“不過你這孩子有點小毛病，就是喜歡瞪著眼睛看人，我，琦薇，還有那個叫麗塔的，都被他瞪過。”
格洛麗亞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無奈的同時又有點感動，不管怎麼說，自家孩子還是為了她好。
不過這話不能說出來，作為過來人，她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兩個女人似乎都對沈夜有興趣，於是她說道“彆理他，叛逆期的男孩都這樣。”
“應該不是叛逆期這麼簡單吧？格洛麗亞，你們是一起來的。”琦薇說這話的時候，側頭看了一眼沈夜，發現他正跟麗塔聊著天。
聽到這話，格洛麗亞有些尷尬，雖然是大衛讓她來的，但決定權在她這裡。
不過，養兒千日，用兒一時，這種時候是該他回報的時候了，所以格洛麗亞說道“是大衛非要來的，他是沈的學生。”
“格洛麗亞，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是想知道這個。”琦薇翻了翻眼睛，在夜之城混了這麼多年，她早就是人精了。
“你兒子把我們當成你的對手了。”
既然話被點破，格洛麗亞也乾脆的說道“是這樣沒錯，但主要是他一廂情願。”
“誰？”
“當然是大衛。”格洛麗亞立馬說道，她可不想讓沈夜被誤會。
說起來，除開上午被沈夜嚇到以外，再次見麵時，她對沈夜的觀感還是不錯的，禮貌，溫柔，好心，富有，帥氣……總之，一切在夜之城看來都隻存在於幻想中的美好詞彙都能加在沈夜的身上。
至少她在沈夜的眼中沒有看到像其他人看到她時，總會露出來的色眯眯的眼神，這一點太難得了。
所以她已經相信了大衛第一次跟她介紹沈夜時說的話，他的確是個好人……實話實說，並不是發好人卡。
隻是，這樣的好人在夜之城太難得了，或者說幾乎不存在，如果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夜之城的男人，在大衛的助攻下，也許她會有一些想法，但對於沈夜，她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配不上。
而這個想法跟在場的幾個女人不謀而合，夜之城沒有正常人……也許這個說法不對，應該說夜之城都是正常人，而沈夜才是那個不正常的人。
不過，人是複雜的，矛盾的，就算覺得自己配不上，但相處過了，又難免會產生在她們來看不切實際的想法，或許對方真的不在意她們的出身呢？
沉默了一會後，格洛麗亞問道“老實說，你們有沒有把我當成對手。”
“你覺得呢？”琦薇的眼睛眯了起來。
格洛麗亞沒有說話，隻是用手在身上摸了摸。
“這裡有。”露西拿出上午沈夜給她的煙，一人遞了一根。
而看到這包煙，琦薇的目光挪到了露西的臉上。
“他給的。”麵對琦薇帶著審問的眼神，露西平靜的說道。
於是，琦薇的眉頭輕輕的挑了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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