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如山巒聳立,如怒海翻湧的劍光擋住了無數的光華。
這是蘇牧的防禦劍術,也是蘇牧的守護劍術。
在山海卷麵前,一切的靈力波動都被擋在下方。
那一座山是難以跨越的天塹,那一片海是無法橫渡的深淵。
僅僅是蘇牧一人,僅僅是一道身影。
蘇牧淩空而立,淵虹在手,身後是山海劍光,以一人之軀擋住了那些強者攻伐。
“小子,你在找死?”
說話的是,九幽府的鐮刀童子,他手中的漆黑鐮刀閃爍著陰寒的光芒,讓人脖子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鐮刀童子早已經站在了涅盤境巔峰。隻是他不想被九幽府的事務所束縛,否則也必然在九幽府中身居高位。
漆黑的刀光遁入虛空,裹挾著無窮的毀滅之力。
涅盤境強者已然能夠感悟天地大道。而鐮刀童子早已經感悟了毀滅大道。
他未曾完全掌控,卻也能夠動用部分毀滅之力。
有人出手對付蘇牧,這自然是極好的事情。
在震驚於蘇牧以一己之力擋住了諸多的秘術之後,眾人皆是好奇這個少年的來曆,也驚訝對方的膽量。
冥洲中有許多潛修的強者,在爭奪鎮魂鐘的機緣當中出現一些妖孽也僅僅是讓人驚訝罷了。
他是誰?
不管他是誰,他也不會是鐮刀童子的對手?
鐮刀童子的威名在整個冥洲都人儘皆知。若非身形矮小,他會是下一任九幽府主最好的人選。
刀光悄無聲息,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在刀光再度出現之時,尖銳刺耳的聲音貫穿了蘇牧的耳朵,眸中是漆黑的刀光。
刀光呈現出鐮刀的影子,要將蘇牧攔腰截斷。
嗡。
蘇牧沒有躲閃,單手捏起法印,一縷金光在蘇牧的手指尖飛速流轉。
“無定訣。”
金光彈射而出,在漆黑的夜幕中如流星劃落。
瞬息之間,金光纏繞在鐮刀刀光之上從頭到尾。
砰。
黑夜發出了一聲極為輕微的碎裂聲。
鐮刀刀光消散在黑夜之中。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如果說眼前的少年能夠擋下眾人還有所保留的攻伐,這算不得什麼。
隻能說相比於鐮刀童子全力一擊的刀光,那些攻伐手段再多也比不上。
而蘇牧僅是用了一招,就將鐮刀童子的刀光給摧毀。
對!
蘇牧隻是用了一招,就化解了足以斬殺任何一個涅盤境強者的攻勢。
“你不是冥洲的人。”鐮刀童子握著鐮刀,直勾勾地盯著蘇牧。
“冥洲沒有你這一號人物。即便是在冥洲潛修的妖孽也會有一些名號。而我對你全然沒有印象。”
“說,你到底是誰!”
漆黑鐮刀指著蘇牧,好似要將蘇牧的腦袋給砍下。
眾人亦是看著蘇牧,思索著對方的來曆。
蘇牧隻是懸浮在空中,一人一劍麵對著眾人。此刻,他就是鎮魂鐘機緣的攔路虎。
除非從他的屍體上踏過,才能夠接近鎮魂鐘。
“阿璃在勾動鎮魂鐘可鎮魂鐘是連第六境強者都難以認主的魂器,以她的靈魂層次如何能夠讓鎮魂鐘認主?真是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