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冥原雨泥城中,雲清子與賀滄沒有離去。
儘管人族強者已經在洞冥原中探查了一番,卻依舊沒有任何發現。仿佛那一座冰川,那一場血祭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這麼久的探查都沒有半分線索。這洞冥原中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賀滄握緊拳頭,心頭急躁。
他本就是一個耐得住性子的人。
尤其是妖族也已經派遣強者前來,除了那未嵩妖皇和夢荒妖皇之外,那一頭五行魈也來到了這裡。
人族想要搶先占領洞冥原的計劃落空。同樣地,這幾日的搜尋之後,妖族強者同樣沒有半分收獲。
雲清子雲淡風輕地瞥了賀滄一眼,一縷清風不知從何而來拂過眾人的發梢,頓時心頭的急躁也隨風而去。
“妖族尋不到線索,我們也尋不到線索,這意味著洞冥原背後的存在不是我等能夠企及的。”雲清子看得很透徹,更不會緊張妖族先尋到線索。
誰知道接下來的洞冥原會不會藏著另一處陷阱。
說著,雲清子轉眼看向司徒桓。
身為道門第六境的存在,雲清子對於道門麾下勢力亦是有所照拂。如雷極宗這些道門勢力的開創者也是出自道門。
即便是現在,道門附屬勢力的弟子也會被選拔進入道門。
“你說的那個蘇牧......會不會是仙洲宴上的那個蘇牧?”雲清子問道。
上一屆仙洲宴傳遍了九洲,畢竟那一屆仙洲宴一改往常,數十人得到了仙緣,這意味著等這些人成仙之後,九洲又會迎來一番變革。
舊勢力消亡,新勢力崛起。
那些仙自然會出手扶持身後的宗門。
格局的改變是大勢所趨。
儘管一人隻能夠得到一份仙緣,然而仙洲宴上被談論最多的還是那個來自青霄洲的蘇牧。
僅僅是淩虛境的修為,竟是在劍青、張玄一等九洲數一數二的天驕麵前大放異彩。
司徒桓也了解了許多關於蘇牧的傳聞,沉聲說道:“世上名號相同的人很多,但如蘇牧這般淩虛境便有匹敵涅盤境的強者,隻怕是也隻有這麼一人。”
在猜測到蘇牧的身份之後,司徒桓心中的驚訝更是如起伏的波濤久久不能停息。
“哈哈哈。”雲清子笑道,“我倒是真想見見那小子。就是劍青也隻是在池陽洲掀起風浪,這小子竟是搶了莫族的未來仙,又是在冥洲和南瞻洲鬨出這麼大的動靜。這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
人族能夠有這麼厲害的後輩,可見人族的興盛。
這樣的天驕越多,人族才能與妖族抗衡。
賀滄也來了興趣,誇讚道:“不說彆的,這小子將魁君前輩從那群死禿子手裡救出來,我賀滄便是欠他一個人情。”
第六境強者的人情很難得,更是價值連城。
倘若誰用這個人情請賀滄坐鎮宗門,至少百年之內,無人敢覬覦這個宗門。
“那一群道貌岸然的死禿驢不乾人事,將魁君前輩囚禁在無間地獄。這個仇,老子算是記下了。將來一日,一定要去須彌山討一個說法!”
西賀洲的強者本來就和佛門不對付,賀滄更是因為這件事徹底恨上了佛門。
雲清子點頭讚同道:“此事確實是佛門與善見佛主不夠厚道。”
荒漠魁君是西賀洲的領袖,地位如同千秋劍首,亦是第六境絕巔的人物。荒漠魁君本應該成為人族的柱石之一,坐鎮萬峰界。
偏偏佛門將其暗中囚禁在了無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