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火山,岩漿湖底。
千丈的深度已經是岩漿湖的最深處。
想要越過岩漿山壁繼續探查,則需要其他方法。至少目前的蘇牧沒有辦法破開岩漿山壁。
蘇牧與赤紋蟒纏鬥在一起。
粗壯的蛇尾連同蘇牧的身軀,不斷地砸在岩漿山壁之上。
赤紋蟒不在乎蘇牧“擒住”了它的尾巴,它就是要這樣一下一下地把蘇牧給拍死在岩漿山壁上。
赤紋蟒不知道的是人族素來狡詐,尤其是蘇牧。
蘇牧死死抱住蛇尾,任憑蛇尾如何狂舞,他始終沒有放手。
不知經過多久的蹂躪之後,在蘇牧又一次被砸在岩漿山壁上之後,赤紋蟒能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蛇尾處傳來。
蛇尾沒有如之前那般抬起,而是牢牢地“粘”在了岩漿山壁上。
在蛇尾與岩漿山壁之間狹小的空隙之中,蘇牧雙腳嵌在岩漿之中,雙手死死擒住了蛇尾。
蘇牧眸子中泛著冷光,嘴角彎起。
在蛇尾不斷地拍打之中,蘇牧一直都在試圖掌控住赤紋蟒。直到蘇牧將自己的雙腳嵌入了岩漿山壁之中,他找到了著力點,將渾身的力氣給傾瀉出來。
一聲怒吼之下,蘇牧力拔山兮,雙手舉起蛇尾,繼而將百米長的赤紋蟒晃動。
形勢轉變。蘇牧掌控了赤紋蟒,晃動著赤紋蟒的身軀在空中亂舞,繼而又將赤紋蟒狠狠地砸向岩漿山壁之中。
論肉身的力量,蘇牧不會弱於赤紋蟒。
隻是赤紋蟒一直生活在岩漿湖的底部,早已經熟悉了這一片區域,占儘地利,導致蘇牧被壓製了片刻。
此刻,蘇牧占據主動權,幾番捶打之後,赤紋蟒已然暈頭轉向。
蘇牧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被岩漿灼燒的傷痕,也有與岩漿山壁撞擊的傷痕。一處處傷痕皆是觸目驚心。
而蘇牧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那般,一次次地將赤紋蟒砸在岩漿山壁上,一如赤紋蟒對他的攻擊那般。
轟。
轟。
赤紋蟒像是一根攪屎棍一般,將粘稠的岩漿攪亂,在一通亂攪之後,本是流動的岩漿反而凝結起來,化作一塊塊大大小小的熔岩。
赤紋蟒想要反抗,它拚命地扭動身軀,蛇尾奮力掙紮,想要掙脫蘇牧的雙手。
然而,蘇牧怎會放過得來不易的反攻機會?
他以更強大的力量限製了赤紋蟒,每一次掙紮都被蘇牧給壓製,然後被蘇牧砸向岩漿山壁,好似要將這岩漿山壁砸出一個洞來。
誠然,蘇牧有這個想法。他想看看到底是這岩漿山壁硬,還是這赤紋蟒的蛇頭更硬。
不知過了多久,蘇牧逐漸感覺到手中的赤紋蟒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他手中握著的是軟軟趴趴一根粗繩。
“就這?”蘇牧不屑地盯著赤紋蟒的眸子。
赤紋蟒癱軟在地上,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仿佛隨時都要暈厥過去。
蘇牧隨手扔在蛇尾,拍了拍手,朝著蛇頭的方向走去。
此刻,赤紋蟒的蛇頭正“鑲嵌”在山壁裡,掉落的熔岩碎塊堪堪遮住了部分蛇頭。
蘇牧走到赤紋蟒的麵前,一腳踩在赤紋蟒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