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笑了笑不以為意。
“我知道前輩當然不願意告訴我,隻怕我帶走了地心之火,做了連前輩都做不到的事。”
卯日妖皇冷哼一聲。“大言不慚,就你這點微末的修為如何帶走地心之火。隻怕見到地心之火之時,你就已經灰飛煙滅。”
“那前輩不妨告知我地心之火的位置,讓我死個痛快?”蘇牧彎著嘴角,他不怕地心之火的灼燒,隻怕卯日妖皇閉口不言。
卯日妖皇再一次閉口不言。
地心之火何等重要,即便是千萬分之一的可能,卯日妖皇也不會讓外人去嘗試。“地心之火隻能是本皇的。”
蘇牧了然一笑。
“前輩若是不跟我說,我隻能用些手段。”
頓時,卯日妖皇盯著蘇牧,眼中是更多的不屑。小小人族小小淩虛境,又能夠有什麼樣的手段?無非是毀了本皇的虛影。
轟。
蘇牧抬起拳頭,一拳轟在卯日妖皇的臉上,緊接著又是踹上幾腳。將腳丫子踩在卯日妖皇的臉上,不斷蹂躪。
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
卯日妖皇憤怒,發誓要將蘇牧給抹殺得一乾二淨。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本皇屈服?今日之辱,本皇一定千倍奉還!”
虛影不是本體,任憑蘇牧如何毒打,虛影的臉上也不會鼻青臉腫,更不會有狼狽的模樣。
屈辱是相同的,拳頭落在虛影臉上,腳丫子踩著虛影的臉,卯日妖皇的本體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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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無論有沒有今日這出事,你身為妖族妖皇,我來自人族,你無論如何都是要殺我的。”
“不過,我還是想讓前輩告訴我地心之火的蹤跡。”
卯日妖皇的虛影被無定訣禁錮,無力反擊,更無力消散。虛影的命運被蘇牧牢牢掌控。
“你憑什麼覺得本皇會告訴你?”卯日妖皇從未有過的憤怒。
蘇牧狡黠一笑。“我施展了留影術,將剛才的一切都記錄下來。若是前輩不告訴我,我就將這一段影像傳遍萬峰界。屆時,所有人都會見到前輩被我羞辱的樣子。”
“當然,我還有其他手段可以侮辱前輩。隻看前輩是不是願意配合。”
尊嚴比生命更重要。
至少絕大多數的第六境強者都是這麼想的。
蘇牧相信,卯日妖皇也在乎這個臉麵,虛影也好,本體也罷,這都是實實在在的屈辱。
卯日妖皇目光閃爍,咬著牙,他從未如此憤怒,也從未如此憎恨一個人。
“一邊是妖皇的尊嚴,一邊是告訴我地心之火的蹤跡。我倒是覺得前輩還是告訴我為好,反正前輩也確信以我的能力帶不走地心之火,反而會死在地心之火中。還請前輩給我一個送死的機會。”蘇牧給了卯日妖皇一個台階。
如果對方再不配合,蘇牧不介意再用點惡心的伎倆。
“好,本皇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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