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坐在那裡,再難有一種居高臨下,目空一切的氣勢了。
一股無窮無儘的懊悔之意,已經在他的內心,騰升而起。
他剛才,應該去打個招呼的。
石太豐就算是一個傻子,一個白癡,一個笨蛋,他現在也十分能夠明白,眼前的這個段浪,是多麼的非同尋常。
他在一來的時候,如果就對其重視,或許,自己也不至於有現在這般落魄。
他,一個年紀輕輕,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可是跟譚宗憲這樣的人物,談笑風生,麵不改色心不跳。
這,是多麼的恐怖?即便是自己,站在譚宗憲的身前,怕是也會緊張的語無倫次吧?
“段浪,上次蔣偉埒司令傳達給你的消息,你考慮的如何?”幾個人回到二平台,不,準確地說,是被馬由疆請到了一平台,整個福壽廣場,最為顯眼的位置,譚宗憲才問。
“消息,什麼消息?”段浪喝了一口茶,裝著胡塗,問。
“龍魂主教。”譚宗憲豪不避諱地說道。
龍魂主教?
一聽到這個詞彙,馬由疆,石太豐,馬明道等人,身體不由地都是一抽,均是用一種十分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段浪。
龍魂主教?
莫非,譚宗憲這次來,是請段浪擔任龍魂主教的?
這,這未免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一些吧?
龍魂是什麼樣的存在,龍魂主教,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們可是再明白不過啊。
馬明道在軍隊大半輩子,也隻是一個少將。
現在,至於能不能爬上去,可還不一定呢。
段浪,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一旦他接受了龍魂主教這樣的職位,那豈不是意味著,已經跟自己平起平坐了?
至於一直想將段浪踩在腳下的馬峰,這個時候,則是一屁股坐在廣場上,麵色煞白……
他明白,從此以後,怕是隻有段浪一直將他踩在腳下了。
哪怕,給他三生三世的時間,他也未必能夠翻身。
挫敗,這,可是嚴重的挫敗啊。
至於石太豐,他這個時候,則是恨不得狠狠地捅自己兩刀。
單憑譚宗憲剛才那句話,他想都不必多想,就已經清楚,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
他現在的心很痛,非常痛。
他石太豐今天做什麼不好,在哪兒不好,為什麼非要跑到馬家年會來湊熱鬨?就算你跑來湊熱鬨也就罷了,可是,一向頭腦清醒,從不輕易站隊的他,今天明明都已經看到蔣勁夫了,內心明明就已經舉棋不定了,為什麼還要旗幟鮮明的選擇站隊?
譚宗憲,龍魂主教,蔣勁夫……
這三則任何一則拉出來對比,馬家,又算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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