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呆頭鵝啊!
覺心和尚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雙手合十回答道,“師父原本沒有想帶小僧,隻是小僧心有所感,緣法在塵世,便和師父一同而來!”
他第一次跟師父下山,對人情世故一類的不是特彆了解,一眼下來,一個個都是正襟危坐,隻能憑感覺找了一個好說話的。
“所以呢,你師父什麼都沒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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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隻說不問不聞,耳根圓通,明心見性!”
“玄玄道道的,比我師父還不靠譜啊!”楊書舒嘴角一扯,暗戳戳的說道,“算了,小老弟過來,姐姐跟你說哈.....”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
天波仙人嘴角不斷抽搐,楊書舒聲音雖然小,但是場上的那個不是眼觀千裡耳聽萬物的,她那嘀嘀咕咕的聲音早就一字不落的傳入她的耳朵。
至於眼前這個老禿驢,看上去倒是眼觀鼻鼻觀心,麵色如常仿佛什麼都不知道。
嗬嗬!
才怪了。
這老禿驢比鬼都精,不對,鬼都沒他精,當年自己還年輕的時候,聖地先輩就盛讚過這個禿驢胸藏韜略,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
他聽見了,他肯定聽見了,這個老禿驢.....
那個混賬徒弟。
“文因大師,多年未見,大師佛法又精深了!”天波仙子客套了一句,麵色平淡似水。
“多謝仙子!”文因大師單手利於身前,回了一禮,“一彆多年,仙子風采也是更勝當年!”
“文因大師,你這徒弟倒是老實。”天波仙子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不像我那逆徒,半點規矩都沒有。”
文因大師終於抬了眼,眼睛一就是古井無波,不見喜樂,隻是淡淡說道:“書舒姑娘率性純真,是個有福氣的。覺心這孩子太悶,正好跟書舒姑娘學學,沾點煙火氣。”
天波仙子放下茶杯:“也就你能替她說話。這逆徒,要是哪天不氣我,我反倒不習慣了。”
文因大師輕笑一聲,重新閉上眼,撚著佛珠的手輕輕晃動:“仙子放寬心,緣法自有定數!”
天波仙子擺了擺手,“算了,不提他們了,這百戰台牽扯甚大,隻是沒想到靈霧山下來的居然是大師,大師上次下山,還是三千年前吧!”
文因大師頷首,“山門自有安排,貧僧也隻是聽令行事罷了!”
“聽聞大師和荀祭酒相交莫逆,對這百戰台可有我們不知曉的東西?”
“仙子過譽了,我與荀祭酒也不過是點頭之交,已是多年不曾聯係,此次過來也是恰巧受邀來此天外天,虞帝陛下盛情難卻,至於其他的,貧僧並不知情!”
天波仙子一直盯著文因的眼睛,隻可惜,這個老和尚禪功大成,一身定力就算天塌下來就不會變色,她注定從這老和尚這裡得不到任何消息。
當然,她也沒抱什麼希望。
“老禿驢!”天波仙子麵色不變,心中暗自嘀咕!
“彆罵!”
“嗯?”
“猜的!”
靠!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玄甲侍衛齊聲高呼:“虞帝駕到——!”
全場瞬間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投向殿門。一道明黃色身影緩步走入,龍袍上繡著日月山河紋,周身沒散出半點威壓,卻讓所有人都下意識躬身行禮。虞帝徑直走上最頂高台,坐在九龍鑲玉座上,目光掃過全場,聲音沉穩如鐘:“今日中秋,承蒙旬祭酒相邀,諸位移駕天外天,共賞明月。宴會,開始吧。”
話音剛落,左首玉案後的旬滄溟緩緩起身。他身著素色長衫,白發垂肩,周身泛著淡金光暈,剛要開口主持宴會,殿外忽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
眾人臉色大變,一股蠻橫霸道的氣息肆無忌憚的壓迫而來。
“轟——!”
殿門被一股蠻橫的力量直接撞碎,碎石紛飛間,一道魁梧的身影踏碎玉階而來。那人身形比尋常人高了三倍,肌膚如墨石般粗糙,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讓整個天外天殿宇微微震顫,石屑從梁柱上簌簌掉落。
“虞帝設宴,怎不叫上我石人王?”
粗糲的聲音像巨石相撞,震得人耳膜發疼。石人王站在殿中,目光掃過三重高台,最後落在虞帝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霸道的笑:“這中秋宴,本王來晚了,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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