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寒來到了許願的攤位上,看見眼前的場景,嘴角微抿,疾步上前,伸手拉開站在許願攤子前胡攪蠻纏的男子。
“哎呦,誰啊?沒長眼睛嗎?”男子掙紮一番,用力扒開扯著自己的大手,大聲吼道。
“你在這攤子前做什麼?”顧清寒絲毫沒有將這男子的掙紮的力道放在眼裡。
旁邊的圍觀的路人見此,紛紛鼓起掌來。
“你這人怎麼這麼賴皮,輸了還不認賬?欺負一個小姑娘乾嘛?”一個大娘忍不住出聲,替許願打抱不平。
“也算是這位姑娘倒黴,這人我認識,在賭場裡欠了老多錢了,要不是有個有錢的爹,怎麼可能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
“我呸。她算什麼小姑娘?你們沒看見她手上的砍刀嗎?”那男子怒瞪著許願,朝眾人大喊。
“怎麼,你是真的很想嘗嘗我手中砍刀的滋味?”許願語氣不善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就是這個人,隨機跟路人匹配了兩場鬥地主,連輸幾次後,輸了錢,開始賴皮,胡攪蠻纏,趕跑在玩撲克的客人,連瓜子花生的生意也受到了影響。
砍刀是為了以防萬一有人過來找茬的時候,隨手帶上的。
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可惜眼前這個臉皮是真的厚,刀子沒砍到他身上,完全不知道痛。
許願打算給他來點教訓的,沒想到顧清寒會找到這裡來。
“哼,有本事你就往老子頭上砸,老子可不怕你?老子看你也就是拿出來嚇唬人而已。”
“啊!”
那男人忽然大喊一聲,臉色大變,神情痛苦,“疼疼疼,給老子鬆開。”
顧清寒也就鬆開了,而後站到了許願的旁邊。
“你們給老子的等著。”那男人惡狠狠的放下狠話,對上兩人如同看一具死屍的眼神,冷不防的渾身打顫,錯開了視線,心虛的轉身離開。
“這俊俏的公子跟這姑娘好生般配,都是天生的清冷麵貌。”
“是啊,是啊,也不是知道這兩人是不是認識的,這俊俏公子瞧著和我家丫頭也很般配呢。”
“你們這些婆娘,怎麼這麼喜歡拉郎配啊?你問過人家同意了嗎?”一個漢子聽著前邊兩個婦人在討論,忍不住打斷人家的說話。
“去去去,我們女人說話,你一個大老爺們查插什麼嘴。”
“哼,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見沒有熱鬨可以看了,那大漢拎著手中的包好的瓜子和花生離開了這裡。
人群中人的一個女子聽到這兩個婦人的問話,捏緊了手中的繡帕,看向攤位上的兩人,而後轉身離開。
跟在身側的丫鬟連忙追上匆匆離開的身影。
很快許願的攤位上恢複了平靜。
“你怎麼找來了?”
顧清寒反問“我不能找來?”
“你…”許願正要開口,看到走上前的客人,閉上了嘴,起身招待客人。
“姑娘,五香瓜子怎麼賣的?”剛剛在潘大爺嘗到五香瓜子的路人,總算看到了招牌,走上前。
看到旁邊還擺著帶殼的花生的,這是前段時間在福記糧鋪有賣的,難道這也是有味道的。
看出這人的疑慮,許願好心的拿了一顆花生遞給了他,“你可以嘗一下的。”
“瓜子一竹筒六文錢,花生八文錢。”
“行,都給我各來一竹筒。”
許願很快包好給那人,而後收好錢,坐了下來,看向後邊已經開始招攬客人的顧清寒。
為了讓大家更方便的知道遊戲規則,許願早已準備好圖示,四張桌子分彆是三人遊戲和四人遊戲的玩法,按人頭交六文錢的入場費,然後是一柱香的時間,贏的人會做好記錄,按贏一場得兩文錢的玩法,畢竟也不是正經的賭場,隻是娛樂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