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夫背著藥箱急忙忙跑進院門裡,身後一個生麵孔的小孩子滿頭大汗的跟了進來。
跟果子一般大的年紀,身形瘦弱,眼神炯炯有神,光著腳,膝蓋上的布料還磕破了一個口子。
“邱嬸,碧雲姐,你們不用喊了,我幫你們喊衛爺爺過來了。”
“謝謝子傑。”邱春芬連連感謝道。
陸子傑看到大泉腳上的傷口,不忍心再看,隻是從懷裡拿出了一顆蜜棗,塞進了的大泉的嘴裡,“大泉,吃了甜甜的東西,就不會這麼疼了。”
“嗯,謝謝子傑哥哥。”
大泉吃到蜜棗之後的,收起了啜泣的哭聲。
“哎呦,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一看到裡邊的場景,衛大夫都有些愣住了。
幾個大漢微喘著氣,陳達富將有些變形的籮筐拿開,一條黑狗躺倒在地上。
“這狗跑上山之後,不知道吃著什麼了,進門就咬人。老衛,你先看看大泉的傷口。”
幾個幫忙的漢子見局麵已經控製住了,都離開了陳達富家。
衛大夫將麻藥喂給大泉喝下之後,拿著剪刀和鑷子,將沾著的傷口上的布料給剪開了,陳達富端了一盤熱水進來。
衛大夫打濕乾淨的紗布之後,將傷口擦了擦,腿上深深的一口牙印,幸好阻止及時,不然這一口肉是要深深被咬下來的,想到後果,衛大夫不禁嘖舌。
將藥粉灑在傷口上,包紮起來之後,繼續處理邱春芬和陳碧雲的傷口,都隻是堪堪要咬了一口,並不是很深,很快就處理好了。
衛大夫留下幾貼藥,叮囑了一些注意的事項,陳達富將一串銅錢雙手遞給了衛大夫,連聲道謝。
“願丫頭,你看出這狗為什麼會瘋了嗎?”衛大夫背著藥箱走出房門,看見蹲在院中的查看的許願,問道。
黑不溜咻的,身上也沒有傷口,而且還檢測了一番,排除有狂犬病的可能,許願搖頭,沒什麼頭緒。
但是聽陳達富說是從山上之後就這樣了,那應當的就是這狗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
衛大夫也束手無策,畢竟自己擅長的是醫治人。
“我覺得應該就是碰到山上什麼東西了,之前還好好的,還是叫喚著進來的,要不是大泉那孩子上去逗弄它,也不會惹怒它被咬了,碧雲和他娘都是為了拉開大泉,才會被傷及的。”陳達富從屋裡走了出來,將那條昏睡過去的黑狗抱到了一側,用繩子套住了黑狗的脖子。
“要不試著皂角泡的水給它擦擦身子,萬一是什麼蟲子咬到傷口了,皂角水能給它去去毒素。”許願提議道,這山上蛇蟲鼠蟻多的是,人都難以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事情,更何況是狗。
“確實,達富你可以試試,沒我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
衛大夫告辭。
“對了,願丫頭,你這會怎麼有空過來了?”
陳達富起身正要遵照許願的提議,腳步一頓,問向忽然出現的許願。
“當然有事情找你,你先弄你的事情去,我想一下怎麼跟你說?”
許願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比劃,跟記憶中的樣式結合在一起。
陳碧雲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蹲坐在許願的身邊。
院中的大樹遮擋了一半的陽光,習習微風吹了過來。
“許願,你弄這些木箱子做什麼?”
條條框框的,像是一個木箱子,但內裡也大有不同。
“你等會就知道了。”許願沒有說,隻是先賣個關子。
畢竟做這件事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陳碧雲也是識趣,並沒有繼續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