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弄的我像要死了一樣。”/P
達克烏斯說完後擺了擺手,示意德魯薩拉送客,這已經是他送走的第五波客人了。他的家人、扈從、教徒、朋友,還有紅龍們一波接一波的來看他,關心他的情況,並打探些消息,比如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P
他知道自己作為一名領袖,作為一名紐帶者必須站在那裡,就像一杆旗幟一樣。紅龍、艾尼爾和阿斯萊們之所以能踏上這艘方舟全靠他的維係,他可以肯定,如果他出點什麼事,那些紅龍必定扭頭就跑,當然,跑之前會把本就屬於自己的財產帶上。/P
但他就是不想起來,他沒受傷,頂多就是猛吸了幾口臭氣,肺有些不舒服,除了肺外,精神遭受了一些衝擊。雖然萬變魔君和大不淨者打的什麼玩意這是,但兩者的本質擺在那呢,還有納垢那親切的問候。/P
他就想躺著,就這麼靜靜地躺著,什麼也不做,躺到天荒地老,躺到海枯石爛,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最終還是要爬起來。/P
他也沒有對外講述那晚發生了什麼,隻字不提,猶如錦衣夜行。開玩笑,這怎麼講?講他和萬變魔君們大戰大不淨者嗎,這比那次奸奇站在他肩膀上,之後坐魔盤飛越湖麵還要匪夷所思,這不實錘了麼,他才不是什麼奸奇神選呢,更不是萬變魔君。/P
毫無疑問,在這場爭鬥中,奸奇贏了,彆管贏麻了,還是大贏、中贏、小贏,總之就是贏了,贏!奸奇雖然折了八個萬變魔君,但笑到了最後,而且這對奸奇沒有任何損失,不久後,萬變魔君還會生龍活虎。/P
納垢嘛……七大皆空,什麼都沒撈到,還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牌,像戈沃拉斯克這樣的離譜存在,不可能有第二個。/P
達克烏斯往墊子上靠了靠,選擇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後,拿起海圖繼續看了起來。這份海圖不是杜魯奇也不是阿蘇爾用來航海的海圖。而是科威爾在薩卡爾晃悠的時候毛來的,從那家『這兒有怪物』的店鋪弄來的。/P
那位人類女店主有絕活:定位怪物巢穴。她在帝國動物園組織的多次考察中擔任製圖師,由此進行了大範圍的海上航行,追捕那些在世界各大洋安家的生物並針對生物的生活習性和棲息地做了大量的筆記。/P
這類知識對一位試圖避開海洋中最可怕的危險的船長來說是價值無量的,中古凡世的海裡從不缺少可怕的生物,而她的地圖可能就意味著一次有利可圖的航行與一場海葬之間的分彆。/P
很明顯,這個什麼戈沃拉斯克並沒有出現在她的海圖上,也不可能出現在她的海圖上,但這不妨礙達克烏斯當做科普讀物閱讀。/P
蓋瑞克海獸是一種生活在利爪海的生物,它們長著尖銳犬齒的哺乳動物,是利爪海的眾多掠食者之一,用長而尖的牙攻擊獵物。這種生物他在利爪海的時候見過,馬雷基斯跟他也講過,在往來利爪海的時候遇見過,不在離譜範圍內。/P
接著下的就比較離譜了,安穀基亞卡克又稱『灰王』,是真正巨大海洋巨獸,居住在致遠海深處,不止一次有過往的船員目擊過,這東西就像是深海中的利維坦和巨型烏賊的縫合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