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要是這次真的能幫趙來娣找到她外公,這也算是一件喜事,我們吃飯的事,不是大事,不過國峰,你這話我可記住了啊,今後有機會,我去首都,你一定要請我吃飯。”
李成樹在電話另一端說道。
“一定一定,李大哥來了一定給我電話,就算我不在首都,也一定幫你安排得妥妥當當。”
蕭國峰保證道。
“行,那就祝你一路平安順順利利。”
“多謝李大哥。”
兩人結束了通話,衛父就坐在蕭國峰的身邊,立刻給他遞了一瓶說,“國峰,跟我說說你知道的事吧。”
“好,那我就從趙來娣說起吧……”
蕭國峰這才開始說,然而這一場講述並不順利。
因為每當他說到趙來娣和衛建雅遭遇到的那些非人虐待時,衛父都很惱怒,恨不得立刻就找到那些欺辱衛建雅和趙來娣的人,將他們碎屍萬段,絞成肉泥當肥料。
但這終究是事實,不管他有多惱怒,他也得接受。
東城特區還沒到,衛建雅和趙來娣的事,就講完了。
此後,衛父沒有再說話,隻沉默的坐著,時不時了握緊老伴的手,時不時,又抹眼淚,而後又釋懷一笑。
蕭國峰知道,那是他在因為沒能保護好女兒而後悔,也是因此覺得愧對老伴。
更因為得知女兒和外孫女的遭遇而心疼她們。
最後又釋懷,隻要人回來就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好。
他一定要治好外孫女的病。
就在衛父的自我安慰中,他們到了東城特區,等飛機一到,他們就直接上飛機去,當晚就到了首都。
蕭國峰讓保鏢們先送家人回楚家去。
他則帶衛父衛母去老葛告知的醫院。
“小雅。”
當衛父推著衛母坐的輪椅出現在衛建雅的麵前時。
衛建雅整個人僵住了,她定定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腦子裡,竟有一個長得一模一樣卻比眼前人年輕許多的人,站在她麵前,同樣叫她小雅。
“爸。”衛建雅本能喊道。
等喊完了,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喊著男人爸。
“我……”
一時間,衛建雅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有無數陌生又熟悉的畫麵走馬燈一樣跳過。
“啊……”
她抱住自己的頭,“疼,好疼啊,我的頭好疼。”
“沒事的,沒事的。”
衛父立刻衝過去,抱住日思夜想的女兒,“有爸爸在,有爸爸在,任何疼痛都不可怕。爸爸會保護你,小雅彆怕,爸爸會保護小雅,小雅以後什麼都不用怕了。”
“爸爸,爸爸,嗚嗚嗚嗚,他們綁我,打我,爸爸,我好疼啊,我想逃,我跑,我拚命的跑,可是跑不掉,爸爸,我摔傷了頭,好疼啊爸爸我好疼……”
衛建雅眼前隻有自己當年逃跑的畫麵,全身的感受也是當時的。
身臨其境地回到那段極度恐懼極度絕望的回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