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經國,你敢對我動手。”姓胡的沒想到自己還沒對方玉蘭怎麼樣,楚經國竟然就先踹了他一腳。
“我是不敢對你動手,所以我踹了你一腳,有什麼問題嗎?”
楚經國拍了拍自己褲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臉上的表情,明顯像是自己的褲腿上粘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你。”姓胡的氣結,抬腳也想來給楚經國一腳,老不死的,你去死吧。”
“經國。”方玉蘭被嚇到,就怕自己老伴受傷。
他們現在可不年輕了,老胳膊腿的,打不打得過姓胡的是一回事,萬一受了傷,那可不好養回來。
“哼。”楚經國一點也不怕,他早在姓胡的抬腳的時候,就瞅準了時機,一把抓住姓胡的踢過來的腳,用力一扯,輔助姓胡的做了個劈叉。
“啊。”
姓胡的如今也三十多歲了,他是胡家的旁支,從來都以胡家馬首是瞻,這一次,也是胡家人得到風聲,立刻就找上他,讓他上楚家門來,使使他那平時不怎麼起眼,可一有風聲,就能弄得人家破人亡的小權。
可是忘記了,楚家一家,都是在隊裡待過的,保底得行待上二十年,二十年後,他們實在不也乾了,楚老才同意他們轉業。
二十年的每天都要練一把的習慣,並不會因為轉了業,就忘記了。
所以楚家男人體能,個個都好。
就姓胡的這樣,楚經國一個能撂三個。
“哼,你也不看看這是人家的家門口。”
楚經國說著就把自家大門打開,門板推開的,大門敞著,他站在門口對姓胡的道,“我門開著,就問你敢不敢進?我說我兒子兒媳已經應上頭要求去裡迦采石油去了,你不信你就進來搜,但我可要提醒你,我爸可在屋裡頭養著,你要是嚇到他,彆說我們楚家三家不放過你,就我兒子那身手和手段,你能在他手裡過幾回,你先自己掂量掂量。”
楚經國說完,就牽起自己老伴,進門去了。
他沒關門,進院就回屋,就敞著門,看他姓胡的,敢不敢進來。
姓胡的還真不敢進門來。
就剛才楚經國避開他的身手,和他拉自己劈叉的勁,姓胡的就知道,就算現在楚家的老一輩都退下了,年輕一輩的職位還沒什麼起色,他也撼動不了楚家三房。
單就他們現在還能住在大院裡這事,就不是他敢亂來的。
“我們走。”姓胡的,隻好叫上自己的手下,離開大院,回自己單位去。
他屁股還沒坐下,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他把話筒拿下來,用肩膀夾在耳邊,邊給自己倒水,邊說:“喂。”
“我今早讓你去辦的事,你辦好了沒?”電話裡的人是胡德常,在電話接通之後,他立刻就問姓胡的他交代的事,姓胡的都做好了沒。
“沒,蕭國峰帶著他媳婦去裡迦了。”姓胡的一想到這事,就來氣,他出發之前,還想著,這次蕭國峰鐵定栽他手裡了,他一定要好好讓蕭國峰下跪求求他,求完了,他也照樣不讓他好過,還是要拉他媳婦去做掉孩子,還要把蕭國峰給結紮了。
可誰知道,等他好容易進了大院,找楚家的時候的,楚家的勤務兵就是不給他開門。
最後楚經國回來了,卻跟他說,蕭國峰帶著他媳婦去裡迦了。
楚經國還收拾了他一頓。
他氣得半死,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進去搜了?”
胡德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