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兒!”男人見到佩兒這副模樣哪能受得了,疾步上前,一把將人摟在懷裡。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佩兒泣不成聲,窩在男人懷中嚶嚶抽泣。
“彆怕!小傻瓜,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隻要你有需要,我一定會出現在你身邊。”男人輕撫著佩兒的後背柔聲安慰,同時自責道,“都怪我不好,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就差一點,還好,你沒事。”
男人臉上的表情充滿憐惜,像是失去心愛的東西失而複得一般,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佩兒感受到男人滿腔的情意,但心中又苦澀不堪:“你能來,我很感動……可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太太是不可能讓你娶一個保姆的女兒……”
“不!這對我不公平!你不能把我媽的思想強加在我身上。”男人反駁道,“我這一輩子就認準你了。你是我的唯一!我不管身份地位,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阻擋我們在一起!”
說著,男人霸道地將佩兒擁入懷中,此時此刻,他們隻有彼此,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與他們無關。
這邊兩人正忘我地上演苦情戲,而陳耀祖和黃毛那邊被黑衣人押著,整整齊齊地抱頭蹲到一旁。
陳耀祖看著佩兒與彆的男人相擁,雙眼猩紅,恨不得衝上去將兩人分開。
可他不能,被兩個黑衣人揍了兩拳後,就乖乖地抱頭蹲下,但眼神怨毒地看著你儂我儂的兩人。
黃毛趁機拱火道:“那不是你的女人嗎?怎麼跟彆的男人摟摟抱抱的?”
“閉嘴!”陳耀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也隻能無能狂怒了。”黃毛戲謔一笑,看著陳耀祖頭上的青青草原,鬱悶的心情頓時美麗許多。
“你……”陳耀祖無法忍受黃毛的嘲諷,也顧不得身旁的黑衣人,撲過去就跟黃毛扭打在一起。
現場瞬間騷動起來,引起緊緊相擁的兩人注意。
男人眉頭微皺,頓覺美好的意境被人打擾,但他隻是瞥了一眼,繼續與小情人情意綿綿。
然而,在低頭的一瞬間,他發現佩兒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佩兒你受傷了?是誰?是誰乾的?”
一聲怒吼響徹雲霄,震得現場眾人齊齊一愣,全部定在原地。
就趁這點時間,黑衣人迅速將陳黃兩人分開,押著他們分彆蹲好。
與此同時,男人怒氣衝衝帶著佩兒走了過來:“佩兒,你說,是誰弄傷你?”
還沒等佩兒指證,陳耀祖指著黃毛嚷嚷道:“是他!是他綁架了佩兒,還差點殺了她。”
說完,陳耀祖還邀功似的看向佩兒。
黃毛感受到男人冷冽的目光,頓時炸毛了:“陳耀祖!你特麼的胡說八道什麼?”
“陳耀祖?”男人瘮人的目光又轉向陳耀祖,“他就是你說的,常常騷擾你的小混混?”
“嗯!”佩兒點點頭,“我跟他沒關係,是他一直糾纏我。無論我怎麼拒絕都沒用。”
“佩兒!你怎麼能這麼說?”陳耀祖心痛萬分,他不明白佩兒為何要跟他撇清關係。
男人冷笑一聲,走上前,伸手拍了拍陳耀祖的臉:“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佩兒也是你能肖想的?”
陳耀祖沒有理會男人,扯著嗓子質問道:“佩兒,那些我為你打的架,算什麼?我在學校裡幫你教訓那些欺負你的人,又算什麼?我帶你打遊戲飆車的日子,又算什麼……”
“啪”一聲脆響,陳耀祖的話被佩兒一巴掌打斷,他愣怔地看著眼前的女生,一時之間沒了反應。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佩兒慍怒道,繼而轉頭含情脈脈地看著男人,“少爺,你彆聽他的,我跟他沒有一點瓜葛。”
“小傻瓜,我當然相信你。”男人溫柔地擦了擦了佩兒眼角的淚,“我知道,一定是這小子覬覦你的美貌,可是……你答應我,以後彆跟任何異性來往,否則我會吃醋的。”
男人“俏皮”地說出這番話,雷得現場眾人雞皮疙瘩掉一地啊。
特彆是陳耀祖被雷得外焦裡嫩,原來他是佩兒與男人之間pay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