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城,石殿中心。
“切利尼娜!你沒事吧?”
薩爾瓦多雷趕忙的將大衣拉扯開,看著裡麵被包裹起來丟了數十來米的小魯珀,可謂是心慌意亂。
“切利尼娜?”
“沒……沒事。”
小魯珀搖了搖有些暈乎乎的頭,艱難道“我……還還好。”
“呼……”
眼見孫女沒事,薩爾瓦多雷也是冷靜了下來。
對他而言,這個孫女是很特殊的。
數年前,他在哥倫比亞立足,讓自己的兒子迎娶了當地的一名商賈的長女,誕下這名德克薩斯家族的後裔。
然而,他的兒子自打回到了敘拉古,就對母女的事情絲毫不上心,以至於切利尼娜其母鬱鬱而終,徒留下一個僅幾個月大的嬰兒。
切利尼娜……可以說是薩爾瓦多雷含辛茹苦,一點一點養大的。
他儼然有個想法,將這個年僅十四的孩子,當作下一任家族的領袖培養。
不料……這個敘拉古變了。
過去依靠利益,權勢拉攏的人權,如今變得無比的血腥,血腥的透明,沒有任何掩飾,即便是他已入蒼老之年,曆經風霜,也未免不對此事感到心灰意冷。
這個敘拉古……德克薩斯家族真的能待的下去嗎?
他們真的……能在這些舉止血腥,絲毫不掩飾的‘屠夫’麵前……存續下去?
‘啪嗒啪嗒……’
“哈哈哈哈哈!??阿爾貝托!你的刀應該捅向我的頭!爆出我的腦漿!不然你的刀落在我身上,就像是撓癢癢一樣!根本疼不了!”
“哼……”
‘嘭————!!!’
場內,兩名魯珀互相纏鬥,前者身披白色的西服,沾染血漬,而後者身著破碎的黑衣,大大小小的傷勢在身上不斷累加,無比可怖。
先前在地上流轉的內臟與暗紅的血塊不斷交織,形成一片血紅色的油畫,滲人血腥,令人發指!
切利尼娜傻愣愣的看向遠處纏鬥的兩人,有些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
“爺爺……為什麼他們要打起來呢?”
薩爾瓦多雷聞言,卻是有些複雜的抿起嘴。
他能說什麼?
能說什麼?
該對這個孩子說……
沒錯,就是這樣,這裡就是敘拉古。
他們能為權勢,為了一點小事揮動刀兵,將彼此的腦漿子都打出來,然後引起各方的血腥比拚,數之不儘……
年幼的切利尼娜沒有在祖父的口中得到答案,不知不覺的轉過頭,看向身旁,似乎感知到某個人影,眨了眨眼“那個……他們為什麼要打起來呢?”
“哎?”
原本毫無人影的位置,忽的響起一聲詫異的低呼聲。
就在這裡,忽的浮現出數個人影,一名身著紫衣羅裙的紫發魯珀,掂弄著手間的拐杖,看著切利尼娜低笑出聲“這個孩子……好像能洞穿你的源技啊,卓婭?”
在紫發魯珀的身旁,一名灰發的魯珀身著修身甲衣,外披灰色鬥篷,下巴連綿臉頰的位置,依稀可見一些黑色的源石結晶,散發著細微的黃光,無比滲人。
她低頭示意,語氣卑憐“抱歉,外婆,是我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