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外麵太熱鬨了,聲音吵鬨的不行,怎麼可能聽得見雞鴨的叫聲?”新郎官的母親立馬反駁。
周儀微微一笑,反正也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她偷偷的那一夜蘇晴,然後讓她從新房裡麵進入,當著所有人的麵把窗戶給打開。
接下來就是最有利的證據,周儀指著窗戶底下種在黑泥上麵的花草說“從這裡到窗戶跳進去距離太寬,我想就算這個人再有本事,不可能直接從這裡越進去吧。”
大家認真的看了一下,甚至還有人想要嘗試。
周儀站在一邊,大大方方的看著所有人做實驗。
其實村裡麵的人就是看不慣新郎官一家,所以借著想要嘗試一下的機會,把花草底下的黑泥,全部都踩到了牆上或者是窗台上麵。
新郎官的母親在旁邊氣的跳腳,偏偏周儀把話說的漂亮“每次我拿出證據的時候,你們都有理由,正好就讓大家都來試一試,反正都是人,差距應該也不會太大吧?”
她的陰陽怪氣成功氣到了新郎官的母親,恨恨的看著周儀這群人,拳頭都捏得很緊。
村長也不願意把事情鬨得太大,等到大家都把牆麵踩得很臟了才說“不用試了,我看著村裡麵手腳利落的小夥子,都不可能直接從這些花的邊緣直接跳進去。”
然後他又看向周儀“這一次你的證據是什麼?”
周儀指著地上的黑泥說“證據非常簡單,如果他是從窗戶裡麵跳進去的,腳底下不可能不沾上黑泥,屋子裡麵也不可能沒有!
所以大家現在可以進去看一看,從窗戶到床邊,看看能不能找到黑泥。”
所有人都非常來勁,一窩蜂的擠到了屋子裡麵。
幸好蘇晴已經提前在門口守著,大聲的提醒著所有人“腳底下沒有黑泥的才可以進來!”
大家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底,沒有黑泥的就像小老鼠一樣鑽了進來。
其實周儀早就已經檢查過了,所以根本就不怕這些人。
大家來來回回的進入,然後都非常堅定的跟村長說“新房裡麵乾淨的很,彆說黑泥了,就連泥巴都看不到。”
辦喜事的那天是大晴天,隻要不是刻意去泥土裡麵踩過,屋子裡麵就不可能有。
周儀再次指著那個年輕人“大家也可以檢查一下他的鞋底,我之前已經看過了,山上也沒有這樣的黑泥。”
所有人都圍過去,直接強硬的把男人的腳給抬了起來。
他的腳底下有黃色的泥土,這是山上特有的一種。
甚至還有人拿著木棍,把鞋底的泥土全部撬到了地上。
泥土已經乾成了碎塊,就算落到地上以後,也找不到任何一絲黑色的痕跡。
“我的證據已經講完了,不知道這些是否足以說明他們倆都是無辜的。”周儀直勾勾的看著村長。
其實村長也從來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雖然村子裡麵沉塘的也不少,但根本沒有人站出來要所謂的證據。
一般都是大家三言兩語就定下了罪責,接下來隻等著看熱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