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畫皮鬼本身的模樣,那我們肯定能夠認出來,但如果披著人皮的話,肯定就看不出來了。”
“交過手難道沒有熟悉的感覺嗎?”
公老鼠羞澀的抓了抓頭發,“我也不滿足姑娘了,其實所謂的交手,就是我們突然出現,結果它一腳就把我倆給踢飛了,我們沒有勇氣再向前,直接就跑走了。”
所以所謂的交手,就是它們被畫皮鬼踢了一腳,根本沒有近身的機會,就更彆說熟悉的感覺了。
周儀原本想從這個方麵入手,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方法行不通了。
夜已經很晚,他們不能繼續在山裡麵耽誤下去,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本以為隊友們已經回房間休息了,誰知道回到屋裡麵一看,大家竟然在玩小老鼠。
周儀一頭黑線。
她下意識的看向母老鼠,本以為對方會很介意,誰知道它滿臉溫柔的看著大家。
公老鼠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看著周儀。
它了解自己的妻子,自從孩子出生以後,就連它這個丈夫都要往後靠,怎麼現在就把寶寶拿出來了,而且擺在桌子上麵,讓大家戳著玩呢!
周儀兩個人取消隱形道具以後,鄧若西立馬就聽見這院子裡麵有另外的呼吸聲,所以趕緊看了一眼。
發現是周儀以後,高興的對他們招了招手,“你們快過來看看,這些老鼠寶寶真可愛。”
洞穴裡麵的光線不好,再加上周儀那時候闖了禍,也沒敢仔細看。
既然現在母老鼠都願意把寶寶拿出來了,周儀就好奇的往前走了兩步。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可以把桌上的幾隻小老鼠看得特彆清楚。
它們嘴裡麵發著吱吱的聲音,雖然是老鼠的樣子,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濾鏡,總覺得肉乎乎,看起來非常可愛。
公老鼠把自己的妻子拉到一邊,“這是怎麼回事?”
母老鼠說,“你們一直沒有回來,我們擔心是不是在山裡麵遇到了什麼困難,所以就在這裡等著。”
“我說的不是你這個時間沒有休息的事情,我說的是你為什麼要把孩子帶出來?”
母老鼠一臉理所當然,“我的孩子當然要陪在我身邊了。”
公老鼠有些無語,它這一次問得更加仔細“平時你把寶寶們看得跟眼珠子一樣重要,怎麼現在拿出來給大家玩?”
雖然“玩”這個字聽起來有些不太好,不過看了一眼大家圍坐在桌子邊上的狀態,好像的確是如此。
母老鼠皺著眉頭直接打了它一拳,“你說的是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會把我們的孩子拿出來給彆人玩?”
公老鼠一點無語,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周儀他們。
它有很多話要說,但是麵對著自己妻子憤怒的目光,最後什麼話都不敢說。
他在心裡麵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打了自己的丈夫以後,母老鼠沒有絲毫的愧疚,高高興興的來到了周儀的身邊。
周儀好奇的歪頭問她,“怎麼把寶寶放到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