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蔣宇傑故意提到了一位副縣長,就是為了麻痹馬博遠的。
想讓馬博遠他們誤以為,蔣宇傑是覺得他們是那位副縣長的人。
同時,厲曉海在聽到蔣宇傑主動談及這個事的時候,當即扭頭就去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並小聲道:“隔牆有耳,還是要小心一些。”
“不管你怎麼想,怎麼做,我都是支持你的。”在聽了蔣宇傑的話後,厲曉海也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儼然一副,蔣宇傑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一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蔣宇傑才是紀委書記嘞。
“不敢不敢,我可是厲書記您的兵嘞,以後還得麻煩您多多教導。”蔣宇傑還是那個蔣宇傑,還是把自己位置放的很低。
低調一些沒壞處,反正厲曉海也的確是他的頂頭上司,比他大。
謙卑一點,並不算吃虧。
看到蔣宇傑這樣,厲曉海也是覺得自己的決定挺對的。
看看,多好,多有禮貌一孩子,打壓他做什麼。
“放心,在遠安縣你放開手去乾,我和遠安縣紀委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厲曉海此時可謂是豪情壯誌。
就是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對自己說的話後悔,讓蔣宇傑放手去乾?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送走厲曉海以後,楊濤和林曉曉也打來了電話。
他們一人跟了一個,現在正跟著在。
蔣宇傑聽後交代了一聲讓他們注意安全,隨後蔣宇傑就去找肖傑了。
現在,肖傑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當蔣宇傑趕到的時候,隻有肖傑一個人在家。
“高月去買東西去了,我沒跟她說,你也彆跟她說。”肖傑知道蔣宇傑要問,就直接說了。
“怎麼回事兒?”蔣宇傑坐下來後,焦急的問道。
肖傑望著蔣宇傑,此刻心情很平靜,他還安慰蔣宇傑,“彆激動,你聽我慢慢跟你講。”
“行,你說我聽著!”蔣宇傑點了點頭。
“先說我和高月吧,是我對不起高月。我在跟高月結婚前一晚,沒忍住去找了兼職,結果染上了。我沒敢跟高月說,然後自己在偷偷的治療,結果兵是治好了,但我也不行了。我跟她說的是我在暗訪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給踢了,一直在治療。但你知道的,我不想跟她離婚,我又怕她去找彆人……”肖傑的聲音哽咽,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所以,你就讓我看著高月?你踏馬真是個混蛋!都要結婚了,你還出去亂搞!”蔣宇傑聽後,不僅沒有同情肖傑,反而都想打他一頓。
但一想到,事情都發生了,現在說啥都沒用了。
當務之急,還是肖傑的身體。
“還能治好嗎?”蔣宇傑關心的問道。
肖傑抹著淚,然後說道:“醫生說,還得個半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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