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的一切都如此潤澤,仿佛能融化所有的疲憊與憂慮。他沉浸在那份溫暖與舒適中,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愉悅與快感。
醒來後,蔣宇傑仍然回味著那個曖昧而充滿遐想的夢。
他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
既回味又羞憤。
一想到這裡,他就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想什麼呢,那可是肖傑的媳婦兒!”蔣宇傑咒罵著自己。
“宇傑?宇傑你醒了嗎?來吃飯了。”屋外傳來了高月的聲音。
“來了。”蔣宇傑應了一聲後,就開始穿衣服。
當穿褲子的時候,蔣宇傑傻眼了。
“靠,怎麼床單改濕了……”
蔣宇傑真的是不知道待會兒咋麵對高月,在她家不僅夢見和她,而且還把人家床單給弄濕了。
火速穿好衣服後,蔣宇傑就把床單扯了下來。
然後,出門就打算丟進洗衣機裡。
結果,原本隻是輕微的尷尬,卻因這一趟衛生間之行而愈演愈烈。
“真的很抱歉,我……我沒想到……”蔣宇傑在推開衛生間門的那一刻,意外地撞見了高月剛剛如廁完畢,正在整理衣物的場景。
他的視線在那一刹那,不自主地停留在了那片宛如春日盛放的森林之上,隨即迅速移開,臉上泛起了難以掩飾的尷尬和歉意。
“對不起,我……我並不是有意要打擾你的。”他結結巴巴地道歉,努力想要挽回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局麵。
他趕忙關上門,然後給高月道歉,並解釋道:“嫂子,我不知道你在裡麵,我不小心把牛奶潑床上了,準備拿到洗衣機裡洗。”
沒多大會兒,衛生間打開了,高月走了啊胡來,一張臉紅彤彤的,就跟蘋果一樣,“沒事兒,你去洗吧。”
“珊珊有事先走了,飯菜是我做的。”高月見蔣宇傑還想說什麼,便解釋道。
“好的。”見高月沒有再說這個事情,為了避免再次尷尬,蔣宇傑也就沒有再說。
吃飯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沉默如同無形的牆壁,尷尬的氛圍幾乎可以凝結成霜。
蔣宇傑幾次試圖開口,但每次都被高月刻意回避,她的回答總是簡短而冷淡,要麼是“嗯”,要麼是“好的”。
最後,還是蔣宇傑主動提到了肖傑,高月這才好點。
蔣宇傑說:“老肖說讓我帶你去遠安縣,那邊有我照應,他要被外調了,會出很長一段時間差。”
“又要出差?房子他已經租好了,那行。晚上你住家裡還是?”高月隻是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被高月這麼一問,蔣宇傑想了想還是回了個好。
如果現在走了,那就真的顯得有些做賊心虛了。
隻不過,蔣宇傑想著好,彆人不想他好。
“喲,楊大組長終於舍得回來了,怎麼也不先來找姐姐敘敘舊,真是讓我這心肝兒都碎了一地。”韓麗的聲音帶著一絲嬌嗔,從電話那頭傳來。
蔣宇傑心中一動,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微笑,他走到陽台,輕輕回應:“我這不是怕姐姐太忙,沒敢打擾嘛。我也是剛在朋友家裡吃完飯。”
這蔣宇傑沒說謊,的確是剛吃完飯,隻不過就是吃飯前睡了個覺,做了個美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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