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蔣宇傑這個小夥子怎麼樣?”在酒店的夏東海,此刻正在和宋福祥喝茶聊著天,下著棋。
這會兒,房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兩人聊完襄城的情況後,夏東海就聊到了蔣宇傑的身上。
作為周文博的秘書,蔣宇傑身上貼的自然是他們宋家的標簽了。
這次夏東海對周文博的提攜,不就是看著宋福祥的麵子上。
雖然,蔣宇傑也帶那麼點麵子,但是更多的還是夏東海身前這位年輕的,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宋福祥的麵子上。
夏東海雖然背景深厚,但是他是孤身前往鄂東的。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在哪兒都是亙古不變的。
所以,夏東海自然也就需要隊友,宋福祥就是他的其中一個選擇。
“聽說還不錯,就是還沒有見過。省長也知道他?”宋福祥說著實話,他的確是對蔣宇傑了解不多。
關於蔣宇傑的情況,他都是聽說的。
不過,聽夏東海忽然提起蔣宇傑,那麼看來,夏東海似乎也聽過蔣宇傑。
這就讓宋福祥有些好奇了,作為剛來上任的省長,還是空降而來的,怎麼可能會聽說過這麼一個小人物?
“見過幾次麵,他對我還有恩情。”夏東海的話,讓宋福祥有些動容。
“恩情?”宋福祥好奇的望著夏東海。
在他的印象中,夏東海還是第一次來鄂東,也是幾天前孤身來到襄城進行調研。
難道,就是那幾天遇見了蔣宇傑?那蔣宇傑運氣也太好了吧?
不過,似乎這小子運氣確實挺好,許漢文都對他評價說,是個福星,就是太能折騰了。
“我女兒和他是大學同學,前段時間,我女兒在襄城遊玩,遇到了一些事情,蔣宇傑出麵解了圍。”夏東海耐心的解釋著。
宋福祥也是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還是得說蔣宇傑運氣好,這運氣沒誰了。
“既然是同學,那這是他應該做的。”宋福祥回了一句。
這就相當於,宋福祥此刻是站在蔣宇傑家長這個身份上回答的了。
夏東海說是恩情,而宋福祥則是說這都是應該做的,不用太記在心上。
蔣宇傑作為自家老爺子的培養對象,宋福祥也是能夠代表蔣宇傑發表意見的。
“一碼歸一碼。”夏東海擺擺手,而後說道:“不過,我也挺喜歡他的,隻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夏東海這話的意思,聽起來就像是要挖牆角一般。
宋福祥聽後,就跟沒聽到一樣,說起了彆的:“蔣宇傑確實很不錯,我聽許漢文說,吳常安的案子之所以能有突破,就是蔣宇傑的功勞,包括這次遠安的突破口,也是蔣宇傑的緣故。”
夏東海聞言,也是附和道:“年輕人確實不錯……”
兩個人就在這裡圍繞著蔣宇傑聊了好一會兒。
最後,還是宋福祥說道:“我覺得,襄城的局勢很有可能就會被蔣宇傑打破,我很期待。”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襄城是該做出改變了……”夏東海下了一步棋後,麵帶微笑說道。
蔣宇傑此刻,很為難。
就,許漢文的一個電話,似乎就像是無形中給了蔣宇傑一座大山一樣。
壓力直接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