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是不想在問下去了,他感覺的出來,蔣宇傑並沒有說出心裡的話,這小子一直在打哈哈,心裡想的跟說的完全不一樣。
他剛才那些話完全是故意問的,而這小子明明心裡比誰都清楚,但就是隻字不提。
至於他說的襄城二王?
夏東海外來的時候就聽說了,他來襄城就是奔著襄城二王來的!
襄城二王就是他即將揮出的第一刀。
“對於他你怎麼看?”夏東海在窗戶上看著下麵的蔣宇傑,問著秘書郭鬆源。
“很會收斂自己的想法,看似頭腦簡單不識大體,但實則心思縝密。”郭鬆源給了他的看法。
“市紀委,我倒想看看,這小子去了市紀委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我看的出這小子有野心,而且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在他眼裡我隻是明月的父親。”蔣宇傑今天算是刷新了夏東海的認知。
什麼時候,副廳級乾部都入不了一個科級的眼了?
這是夏東海從來都沒有遇到的,可他方才特意強調了自己是副廳級的時候,蔣宇傑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甚至於不在乎。
他剛才暗示的都那麼明顯了,說是要感謝蔣宇傑,可蔣宇傑就跟沒聽見一樣。
“你說他是不是發現了我的身份,想故意接近明月來博取更大的利益?”夏東海繼續問道。
“應該不會,從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裡來看,再結合他的目光也一直都在前麵ktv上麵,他應該是猜到了您的意圖,在提醒您。”郭鬆源知道夏東海也聽出來了,但還是說了一嘴。
倒不是蔣宇傑對他眼,而是像蔣宇傑這種“愣頭青”,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雖然對外說的是副廳級,那也是很多人一輩子不可遙望的地步。
即便是如此,隻要蔣宇傑提,夏東海鬆鬆嘴,蔣宇傑也能獲得重用,可這家夥並不在乎。
“說實話,我是真的很不喜歡欠人情這個東西。”夏東海此時也有些無奈了。
他也是沒想到,他堂堂一個省長來還人情,居然沒還出去。
“可能是謹慎吧,畢竟他才經曆了那些事情。”郭鬆源替蔣宇傑辯解道。
走出了飯店,蔣宇傑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他現在對於夏東海的身份感到有些懷疑,就方才夏東海問的那些話,絕對不是一個政策研究室的人問出來的。
政策研究室怎麼會關注這些?這些不是應該省委省政府,紀委,公安廳這些領導來關注的嗎?
起初蔣宇傑是以為,一本你還是好好想給夏明月出氣,可後來一聽就覺得不是那麼個事兒了。
至於方才夏東海說的話,蔣宇傑更是直接婉拒了。
蔣宇傑是這麼說的,“叔叔,我幫明月並不是衝著您來的,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明月家裡也是在體製內。
我願意出頭,除了因為我是明月的同學以外,更是因為我身上的這層衣服,我肩負的這份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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