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宴結束後,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這段時間以來,為了籌備這個宴會,我可真是忙得不可開交。不過現在好了,我的任務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啦!
相比之下,沈聽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他最近簡直比以前更忙碌了,整天都在忙著談生意、結交人脈。看他那副忙碌的樣子,我都有點心疼呢!而我自己則過得相當悠閒。每天除了偶爾參加一些名仕貴婦們的聚會外,幾乎沒什麼事情可做。雖然這些有錢人玩的花樣確實不少,但說到底,那些所謂的正經活動其實也就那麼幾樣,時間一長真的會讓人覺得有些無聊。
這種生活實在是太無趣了!還不如找本好書來看看呢。沉浸在書中的世界裡,感受著各種奇妙的故事和思想,可比在那些無聊的聚會上虛度光陰要有意義多了。或許我應該多讀點書,充實一下自己的頭腦,這樣才能更好地應對未來的挑戰呢!
說起看書啊,那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呢!今天陽光明媚,微風拂麵,真是一個舒適宜人的好天氣呀!我心情愉悅地帶著兩位保鏢前往一家書店。這家書店看起來並不起眼,但我之前路過時,偶然間發現裡麵藏著許多我從未涉獵過的書籍。於是,好奇心作祟的我決定親自踏入其中一探究竟。
進入書店後,我獨自一人沉浸在書海之中,儘情享受閱讀的樂趣。而我的那兩位保鏢,則被我安排在附近自由活動。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已臨近傍晚時分。儘管此時書店尚未關門,但我的肚子卻開始咕咕叫了起來,饑餓感如潮水般襲來。無奈之下,我隻好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書本,又精心挑選了幾本心儀的書籍,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書店。
我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心裡不禁犯嘀咕,說好了在這裡碰頭的,怎麼連個保鏢的人影都看不到呢?正當我滿心疑惑之際,突然有幾個女孩子朝我這邊走來。她們看到我東張西望的樣子,似乎猜到了我正在尋找什麼人,於是便停下腳步問道“同學,你是不是也要去參加謝師宴啊?我們正要一起過去呢,要不跟我們一塊兒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幾個熱情洋溢的女孩子已經簇擁著我,徑直朝著附近的一家飯店走去。一路上,她們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而我則完全插不上嘴,隻能默默地聽著。不過,從她們的交談中,我得知她們都是附近一所學校的學生,這次是專程趕來參加謝師宴的。或許是看到我在門口徘徊不定,便誤以為我也是在等待同伴一同前往,所以才如此熱心地邀請我一同前行。
我並沒有說話,隻是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嗯,觸感柔軟滑嫩,仿佛能掐出水來一般。真沒想到,如今已經二十六歲“高齡”的我,竟然還會被十七八歲的學生們誤認成同學。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新奇呢!
也許是因為這份新奇感,我默默地沒有作聲,而是選擇跟隨著那幾個女孩,一同在謝師宴上享用這頓豐盛的飯菜。
飯後,一個男孩子站起身來,表示想要送我回家。我轉過頭,朝著身旁的一個名叫慧心的小女孩看去,並開口說道“慧心,要不就讓他先送你回家吧,聽起來你們家應該順路。”
那個男孩與慧心同樣都是同學關係,而且看起來彼此之間相當熟悉。聽到我的安排後,男孩顯得有些不情願,他嘟囔著嘴說道“慧心家裡已經給了她打車的錢,她直接打車回去就行啦,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堅持道“真的不用啦,我家裡人等會兒會過來接我的,就不勞煩你了。倒是慧心,這麼晚了一個人打車多少有點危險,還是請你送她一下比較好哦。”
慧心非常感激我,但同時她回想起之前詢問我時,我曾表示家人並不知曉我在此處。於是她輕聲問我,我也小聲地回答道“你住在那麼偏遠僻靜的地方,為何不讓熟人護送呢?我住得較近,如果無人接送,步行回家也無妨啊。”
慧心想了一想,從小巧的錢包裡取出僅存的三十元鈔票遞給我,並說道“你似乎身上並未攜帶現金,這點錢你先拿著吧,等會兒打車也能方便些。畢竟你住得近,而且這邊繁華熱鬨,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我看到她如此誠懇,便微笑著點點頭,回答道“那好吧,若有機會,我定會將錢歸還給你。”
然而,慧心卻搖了搖頭,表示“媽媽給我錢本來就是讓我打車用的。你幫我找到人送我回家,就相當於替我省下了這筆費用。而你身上沒錢,肯定諸多不便。”
我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言,隻是默默地看著她坐上那個男孩的自行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之中。
我靜靜地站在路邊,又耐心地等待了好一會兒,但始終不見有人前來迎接我。此時,天空漸漸飄起了細雨,雨滴輕輕地打在我身上,帶來一絲涼意。我暗自思忖著,如果返回樓王那裡,可能會有些不便。經過一番思考後,我決定選擇打車前往半島酒店,並請酒店幫忙聯係樓王。畢竟,我們已經在這家酒店入住了相當長的時間,酒店的工作人員對我也較為熟悉,或許他們會同意派遣車輛送我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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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抬手攔下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拉開車門,動作利落地坐進了車裡。
司機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好像喉嚨裡卡著什麼東西似的,而且還帶著一絲微微的顫抖。這種奇特的嗓音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打量起這位司機來,他看上去年紀並不算太大,但整個人卻透露出一股陰鬱的氣息。他低著頭,似乎不敢正視我的目光。
不知為何,我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和不適感。儘管如此,我還是禮貌地對他說道“麻煩您送我去半島酒店,謝謝。”說罷,我輕輕合上雙眼,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然而,那股異樣的感覺始終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司機聽了地點之後,並沒有立即回應我,而是轉頭看向我這邊,眼神中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那一瞬間,我仿佛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仿佛自己正被某種陰險狡詐的動物所凝視著。然而,他並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默默地按下計時器,隨後便啟動車輛向前駛去。
沒過多久,車子行駛到了一條略顯昏暗的道路上,司機突然毫無征兆地停下了車。他轉過頭來,麵無表情地對我說“車子出了點小毛病,你先坐好,我去拿工具修理一下,然後就能送你到半島酒店了。”說完,他打開後排車門,突然一個箭步竄上車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副冷冰冰的手銬,迅速將我的雙手銬在了司機位頭枕後的鐵杆上。
我不禁輕聲驚叫起來,但並沒有抗拒之意。畢竟,眼前這副堅硬無比的鐵手銬,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打開的。與其盲目地掙紮反抗,導致自己遭受毆打、誤傷甚至誤殺,倒不如省下些力氣,靜待事情的發展。
此刻,司機緩緩坐在了我身旁,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彆怕,我並無惡意,隻是想和你談一談。”
聽到這話,我稍稍放下心來,但仍低垂著頭,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問道“你究竟想要談些什麼呢?希望你能手下留情,不要傷害我……”
司機開始問我“你還是學生吧?多大了?”
我張口就說道“十八歲。”
司機聽了之後接著又追問道“你才十八歲,那你去半島酒店做什麼?是去做援交的嗎?”
聽到司機突然拋出這樣一個問題,我不禁愣住了。
援交……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腦海裡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難道是“援助交往”的簡稱嗎?
可是,這種解釋聽起來有點奇怪啊……
不確定,再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才從內陸過來這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所以可能不太明白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我之所以會選擇去半島酒店,其實是因為我住的地方離這裡比較遠。而且,我在這邊認識的人也不是很多。我在半島酒店有認識的人,所以想去尋求一下幫助。”
畢竟就算是那些認識我的人,我也不一定能夠順利找到他們。而我跟半島酒店的人已經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了,至少前台的那幾位服務人員都是認識我的,他們也知道我住進了樓王套房。就算我需要開個房間住一晚的話,讓他們幫忙聯係一下樓王那邊也會更方便一些。
司機頓了頓,看我的眼神忽然之間就多了點什麼,他不再那麼客氣,至少舉動上是這樣的,他說道“你是內陸過來的?過來做什麼?念書?還是嫁人?”
我微微垂著頭,一副唯唯諾諾、低眉順眼的模樣,然後隨口胡謅道“念書呢。”
司機聽到我的回答後,竟然直接伸出手來想要拉住我的手,並對我說道“你難道沒有考慮過嫁人嗎?你們內陸有很多女人來到我們香江,隻要嫁給我們香江的男人,就能夠留在這裡,並且擁有香江的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