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們去尋開心了，可孔方的心情卻有些一言難儘。
計劃是成功，但是……
唉！
【借款人：秦明】
【修為：築基中期】
【身份：天命之子，神火門聖子】
【資產：六百萬下品靈石，詳情→】
【借款人擁有高價值物品“護魂玉精”和特殊物品“天命”，護魂玉精價值六百萬下品靈石，特殊物品“天命”無法用具體價值衡量，故默認其價值為零，其他物品價值過低，忽略不計】
【特殊體質：暫未命名，介乎虛無與混沌之間。】
【天命光環：當目標人物綜合文化水平低於天命之子，有極大概率為天命之子的言語蠱惑，如果雙方文化水平差距過大，天命之人所言極為真理】
【當前狀態：虛弱，打工還貸】
對於秦明的個人麵板，孔方隻能說一聲垃圾，太辣雞了！
資產才六百萬靈石，確定不是開玩笑？
就算不考慮天命之子的因素，秦明本身可是神火門聖子呢！
就這點錢？
你的聖子身份是假的吧？
這讓孔方想起了許多小說裡經常出現的設定：
主角穿越後明明身份顯赫，錦衣玉食，但就是一分錢也不跟家裡要，非要自己創業，以至於很長時間都是窮得叮當響，甚至為此惹上一大堆麻煩。
當時感覺沒什麼，現在孔方心裡滿滿都是吐槽。
秦明窮逼不要緊，但虧的是孔方啊。
就那六百萬靈石，還是秦明老媽給的那塊護魂玉精的價值。
可這玩意也沒什麼卵用。
護魂玉精，顧名思義，是保護一個人魂魄的。
但秦明的靈魂都被換了一次，所謂的護魂玉精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玉的質量問題，還是秦明的問題。
不過之前的事情倒是能解釋得通了。
丁潔在秦明言行出現了如此大的反差之後，依舊把秦明當親兒子看待，秦明的光環是一個重要因素，這塊廢玉也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提起光環，秦明的金手指也是個垃圾。
之前孔方就曾在心裡吐槽，感覺秦明的金手指是嘴炮，不料一語成讖，竟然真是嘴炮！
而且這個嘴炮很奇葩，還要看目標的“綜合文化水平”下菜，也不知道一個現代社會，一個修仙界，這個文化水平具體是如何衡量的。
最最關鍵的事，這個金手指還是和天命掛鉤的，孔方沒法拿來使用。
一點價值都沒有。
話說，被秦明忽悠的人可不少。
金丹之上就有杜仲、吳濤還有丁潔。
要是沒有他的乾涉，朱金鳳也是被忽悠的一個。
這幾人的文化水平全都不達標？
嘖嘖嘖……
神火門的基礎教育普及不到位啊！
秦明身上唯一的亮點是他的體質。
介乎虛無與混沌之間。
但凡涉及到混沌的，統統都不簡單。
可惜，孔方還是沒法用，而且就算能拿過來，也感覺有點膈應。
所以，秦明唯一的價值就是他的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