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功，你有點小聰明。”
視頻中臉上畫著小醜妝容的淨世高層手裡握著一把刺劍，指向旁邊被反手綁在椅子上掙紮的女人。
雖說女人的麵容被套住，但吳成功從女人身上穿的破舊衣服認出了她的身份。
“你想要我怎麼做？”
吳成功本以為小醜是因為此次任務失敗，所以打算再次毆打她媽媽。
可沒想到小醜將手中的刺劍緩緩對準女人的胸膛。隨後在吳成功的注視下，刺了進去。
“媽！”
吳成功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牙齒都快咬碎了。
通過鏡頭，吳成功看到媽媽的胸前的衣服很快就鮮血染紅，身體因為疼痛不斷的掙紮。
但繩子將其牢牢固定在座椅上，就連口中都塞上了布條，隻能發出悶哼聲。
“不，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吳成功渾身都在顫抖，他的眼底充滿了憤怒。
小醜的麵容突然出現在鏡頭內，發出癲狂的笑聲。
“我說了，你有點小聰明，但還不夠聰明。”
“你想要脫離我們，你想要投靠武部，讓武部的人來救你的家人。”
小醜將手中的刺劍再次緩緩捅進去。
“不要，快住手。再這樣下去我媽媽會死的，她會死的！”
吳成功感覺心難受的要死，緊握的拳頭滴落鮮血。那是指甲刺破掌心流出的血液。
如果能替換的話，吳成功願意為代替媽媽受罪。
可現在的他隻能不斷的祈求小醜，希望後者高抬貴手。
但小醜根本不為所動，手中刺劍猛地用力，直接刺穿了女人的胸膛。
女人的身體一陣顫抖，隨後逐漸失去了動靜。
殷紅的鮮血順著劍尖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滴落到地板上，彙聚成一灘。
吳成功在刺劍完全捅進去的瞬間，瞳孔幾乎縮成一個點，呼吸都停滯了。
但很快他就一臉慶幸的重複道“不不是媽媽，太好了，不是媽媽。”
女人臉上覆蓋的布片因為身體的劇烈抖動而滑落，露出了一張布滿驚恐但對於吳成功很陌生的臉頰。
這隻是穿著和他媽媽一樣衣服，身形也差不多的人。
並不是他的媽媽。
反應過來的吳成功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不知不覺間，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
對麵的小醜看到吳成功狼狽又慶幸的模樣，端著一杯紅酒坐在了屍體旁邊，幽幽道:“小子，你想要你的媽媽或者你妹妹坐在這張椅子上嗎？”
“不，我不想！”吳成功瘋狂的搖頭。
他現在隻覺得眼前的小醜就是惡魔。
吳成功不想讓親人被惡魔折磨。
“你一天是我的狗，一輩子都是我的狗。想投靠武部？你可以試試！”
小醜說完品了一口紅酒，然後湊到鏡頭前嘴角後咧道:“知道自己以後應該怎麼做了嗎？”
話說到這裡，吳成功已經明白小醜現在知道了他被武部招募成為雙麵間諜的事。
麵對小醜的威脅，吳成功此時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我是您的狗，我我絕不會背叛組織！”
為了保住媽媽和妹妹的命，吳成功隻能這麼做。
“很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否則你媽媽和妹妹會傷心的。”
小醜掛掉了視頻。
但吳成功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
他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扭曲。
“當天的那群人中，還有其他的淨世間諜！”
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