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倫明顯注意到,在提及禁術兩個字的時候,左豪雄的臉色發生了變化。
“他把【野性狂暴】教給你了?”
左豪雄抓住嶽倫的手臂,一臉緊張的問道“你沒用吧?”
“野性狂暴?”
嶽倫疑惑的重複了一遍,隨後解釋道“他雖然說把禁術傳給了我,但我並沒有發現他是什麼時候傳給的我。”
“我甚至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左豪雄聞言並沒有放鬆,而是一臉凝重道“那個孽畜說話都不會說謊。”
“他既然說把禁術傳給你了,就肯定傳給你了。”
“把你們遭遇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跟我說一遍。”
左豪雄深知解天青的為人。
雖然他認為在嶽倫本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禁術傳給嶽倫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可如果對方是解天青的話,就說不準了。
嶽倫隨後將在魔都和左言心一起碰到解天青的情況說了一遍。
從初次見麵,到進入幻術,然後解天青離開。
一直到最後解天青臨走前來到他麵前告彆。
乍一看,解天青和嶽倫根本沒有過多的接觸。
解天青根本沒有給嶽倫教授任何關於禁術的行為。
但是
“你說他在幻術中點了一下你的腦袋,然後你就感覺腦袋有些脹痛,隨後就從幻術中出來了?”
左豪雄立即意識到了關鍵點“很可能就是這裡出了問題。”
“我不知道那個孽畜使用了什麼手段,但他大概率就是在這裡將禁術的情報傳給了你。”
嶽倫皺著眉頭解釋道“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我之後想了一下,腦海中並沒有多出任何信息。”
嶽倫事後複盤過當時的情況。
他本來也懷疑解天青是在那時將禁術傳了過來。
可問題是,嶽倫的記憶中並沒有多出一絲關於禁術的情報。
左豪雄也皺起了眉頭。
師徒倆的額頭都擰成了‘川’字。
“關於幻術,還是找竹虛雨。”
左豪雄提出讓竹虛雨來幫忙。
兩人立即前往竹虛雨的住址。
在去的路上,嶽倫問起了禁術【野性狂暴】的情報。
“老師,這個禁術究竟是什麼?解天青為什麼會想著要出傳給我?”
嶽倫的問題令左豪雄臉上浮現出了痛苦的神色。
“那是我的錯!”
左豪雄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決定將事情告知嶽倫。
“【野性狂暴】是我開發出來的秘魂技,它具有極強的威力。能讓施術者一段時間內突破身體的限製,成倍的提升血魂技的威力。”
“但之所以稱之為禁術,是因為它是個不完整的魂技。”
“我隻成功用出來一次,也隻用過一次!”
“你的師母我在成功將理論變成現實,於實戰中展現出驚人的威力後,便在戰後恢複期間將【野性狂暴】教給你師母。”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你師母在使用【野性狂暴】的時候,竟被反噬,精神遭受重創,從此從此思維能力和認知能力遭受到了重創。”
“簡而言之,就是變成了癡呆。”
嶽倫能感覺到,左豪雄講述這幾句話時,內心無限的後悔感。
左豪雄的妻子,遊子吟。
一位天賦驚人的七階魂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