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您誤會了,我是專門在這裡等您,要給您道歉的。是我的思想覺悟不夠高,是我狗眼看人低了,我反省,我承認錯誤,何主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彆跟我一般見識。”
範金友滿臉寫著諂媚二字,就差直接下跪了,這一番話說完,把何雨柱都整不會了。
“彆說我扯虎皮做大旗,實話告訴你,我是主任不假,但隻是個副的,而且不是街道辦的,是紅星軋鋼廠食堂副主任,還沒去報道呢,咱們不是一條道兒上的,你現在還想跟我道歉麼?”
“瞧您這話說的,哪兒的主任他不是主任啊?我鄭重的向您道歉,何主任!這事是我不對了我還應該向您的妹妹道歉!”
說著,範金友朝何雨水鞠了一躬“對不起了小妹妹,剛才是我撞了你,還罵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嗬?
見狀,何雨柱也不禁高看了他一眼,人是小人不假,欺軟怕硬也不假,可就憑這幅能屈能伸的勁兒,也算個人物了。
“沒沒關係。”何雨水輕輕的說了一句。
她本來挺生氣的,但見範金友態度這麼好,心裡的氣兒也就全消了。
“得,既然我妹都原諒你了,那就這麼著吧,你那下巴沒啥大事,抓緊找個老中醫給弄弄就成。”
說完,何雨柱就領妹妹走了。
“誒!何主任您慢走啊!”
“改天有空我去軋鋼廠拜訪您去!”
聽著身後傳來的話,何雨柱心裡感慨萬千。
有權力是真好啊!
尤其範金友那句‘哪兒的主任不是主任?’更是人間真實。
自己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還是沒上任的區區食堂副主任,就能讓人給自己主動道歉了。
何雨柱以前啥時候享受過這待遇?
更甭說那些手握實權的真正當權者了,那得是啥光景啊?
“範金友應該是看我年輕,怕我有跟腳,後麵有靠山吧?否則他沒理由怕我一個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
“這就是權力的力量麼?”
品嘗到了權力冰山一角角滋味的何雨柱有些心動了。
男人哪個不愛權呢?
好在,何雨柱的思想可不是個二十來歲的娃娃“算了,飛的越高死的越快,老實人常在,我一廚子,踏踏實實把菜做好得了,權力什麼的,不敢想啊”
何雨柱自嘲的笑了笑。
他已經很知足了。
風霜雨雪了一輩子,重生了,現在又多了個係統,還要啥自行車了?
翌日。
何雨柱剛把飯做好,就見何雨水頂著個黑眼圈走了進來。
“雨水,怎麼了這是?沒睡好啊?”
“嘿嘿,哥,昨晚我稀罕那小裙子稀罕了半宿,高興的沒睡著覺。”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做噩夢了呢。”何雨柱笑了笑“那今兒咋沒把裙子穿上呢?”
“我想留著過年再穿。”
“你這孩子,過年哥再給你買條新的唄,咱家又不是沒那條件。”
“嘻嘻,謝謝哥!不過那我也不打算穿去上學,萬一跟同學打打鬨鬨的,把裙子弄臟了怎麼辦?”
“嗬,你這小鬼靈精,行吧,隨你開心就好,對了,哥還有個禮物,連夜畫的,送你了。”
何雨柱遞過去了一張紙。
何雨水一瞧,不禁驚呼“呀!哥,這不是我麼?”
隻見紙上畫的是何雨水的素描畫像,惟妙惟肖的!就跟用相機拍的似的真實!
“喜歡不?”何雨柱看妹妹這幅吃驚勁兒不禁笑了。
這自然也是係統的功勞,畫畫技能!雖然在何雨柱看來有點雞肋吧,但能博妹妹一笑也不錯了。
“我太喜歡了哥!比喜歡那條裙子還喜歡!因為是哥你親手畫的!”
“嗬嗬,瞧這小嘴兒甜的,吃飯吧。”
吃完了飯,何雨水就去上學了。
何雨柱這才把門關上。
心念一動,那塊不走針兒了的勞力士手表,以及一應修理工具全部出現在了床上。
何雨柱左手拿著表,右手拿著開表器,果不其然,下一秒,腦海中就傳來了熟悉的係統聲音。